他又认认真真去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上花楼,而且已经很长时间没去那种地方了,真的!”
完全没察觉自己语气有多急燥和紧张,生怕她不肯信他似的,连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昨晚、昨晚只是被灌了坛酒,那酒不好,还有个奇怪的名字,后劲大的很,而且不知用什么酿的,喝完整个人就失去意识了似的。”
“啊?那可不好,姑娘居然灌客人酒。”她好似不经意的喃喃自语。
“什么姑娘,那人不是女的!”语气咬牙切齿,怎就跟她解释不清了呢。
“哦,我知道了”月心点点头,低垂眉眼。
听到她敷衍般的发出单音,视线压得低低的,也不跟他接触,栾逢春内心更急,却苦于不知该还要怎么解释。
他胸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但究竟气什么,又无法认真去分辨。
“我看栾爷还是躺一会儿吧,兴许能舒服些?我去打盆清水来。”话毕,转身要走。
“不用,你回来!”他紧声唤住她,见她立在门边局促不安的样子,一时间却不知叫住她该说什么,想了一会儿,才问:“你是要回府里去了吗?”
月心再次点头。“是该回去了,都快到晌午,再迟些,琉儿会以为我待在盐场不回去,又要让大强赶着来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