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领地。
适才面对她的质问,他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身就走,其实有逃避的嫌疑,也想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
内心的冲击真的不小,想她一直隐在书柜后面,肯定将他与单烈灿的所有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说一些话叫她听去,倒也无所谓,但她在黑暗中泪光闪闪的模样,却让他莫名心虚又心痛,如果知道她在,他是不是该说的更加委婉些,或者干脆不说。
这让他仿佛又回到那天,他退给她双环玉佩的时候,明觉自己并未做错事,却思绪杂乱。
所以需要先冷静下来,沉淀心情,才选择先躲避,而现下,该谈的还是得面对。
见她将端着的水盆放在木架上,他则盯着她纤细身背,幽幽启口:“寒家这些年的经营状况,你多少参与了一些,不可能一无所知。夏明昌让底下养蚕的小散户将蚕丝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他,倘若谁敢不卖,老二寒宝山立刻让养在身边的打手拳脚相向。”
站在盆架旁边的寒月心已愕然旋身。
她一步步向他走近,脸上表情皆是震惊,此时屋内烛火通明,映出她微红的眼眶和留有泪痕的面庞,那刚刚痛哭过的样子昭然若揭。
栾逢春暗攥了攥手,心虚的感觉似乎越来越严重,还有心疼,语气不自觉又放柔了些……
“寒家生意之所以一落千丈,被同行完全抛在后头,几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