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渊单手撑在台面上，修长的指关节托着下巴，眯着眸子凝视着她，手指摩挲着下巴微长出来的小胡渣，唇角微勾，冷笑一声。

“季小姐不是在等我吗？”

季末雪小脸娇羞一红抿嘴笑了笑，水灵的眸子尽是暗送秋波，“渊爷这么说，也可以是等你。”

盛凌渊没把她的娇羞做作放在眼里，深邃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像是在锁定猎物，“这身旗袍很漂亮，你之前穿过吗？”

他终于问旗袍的事了，看来他真的很在意那个旗袍女人啊。

季末雪眸子转了转，该怎么回答才显得不刻意，又让他相信自己就是那个神秘旗袍女人呢？

她娇媚地勾唇一笑，靠在盛凌渊身旁坐下，“谢谢，我有穿过啊。”

盛凌渊的眸色越来越深，这件旗袍他让人查过了，这个世界上仅此一件，她穿过就说明那天在江南医院的女特工是她。

他注视着她那双媚眼，双眼皮大眼睛，像又不太像，时间太久记得不太清楚了。

但他想起自己昨天因为江南项目被人砍得一身伤痕，他的双眸便越发变得狠戾。

她那天躲在医院偷听他打电话，之后便落荒而逃，后来他就被人追杀，要说和她半点关系他是不相信的。

“季小姐去过江南医院？”

盛凌渊细细打量着她抿了一口烈酒，那双勾魂的深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季末雪被他看得脸“唰”的红了，他这个眼神是在对自己放电吗？

他在试探自己是不是视频里的那个女人，那她当然要承认啊。

“前段时间去过。”

季末雪红唇微勾，露出一抹狐媚的笑意，随后假装娇羞垂下眸不敢看他。

很好。

她认了就行，正好让她新仇旧账一起还。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