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致的认为,无渊派的人都是些骗子,只不过说得好听而已,他们听了那么久,一句话都不信。
不再理会他们,大家警惕地在周围查看起来,以免他们在外面留下了什么埋伏。
既然出来了,那就不会就这样回去了,漆溟带阮夕去了集市当中,听说最近这边十分热闹,他们也可以凑凑热闹。
阮夕和漆溟走在人群密集的街道中,漆溟紧紧地抓住阮夕的手,防止被人群冲散。
阮夕在看一些小瓷瓶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过来。
因为阮夕总是要用到各种各样的不同的药品,起溟已经专门找人给她打造了一批精致的小瓷瓶,就是用来给阮夕装药的。
不过有些时候,阮夕装的是一些没有什么用的东西,用那些经过精心打造的、用稀有的材料制作的太浪费了。
所以这些普通的小瓷瓶,还是有必要多买一些的,多备一点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东西装。
阮夕正在认真地挑选不同材质的小瓶子,一群人就从远处冲了过来,刚才为了方便阮夕挑选自己满意的东西,漆溟就放开了阮夕的手。
这个时候看到人冲过来,漆溟第一时间把阮夕揽入怀中,不让那些人冲撞了阮夕。
老板看到了,忙关心地问阮夕:“姑娘没事吧?”
这可是自己的大客户,刚才看到阮夕挑选了许多瓶子,并且全都打算要的样子,老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这东西平时也只是那些人买一两个来玩的而已,很少有能够一次性买这么多的人,要是阮夕被惹得不高兴了,自己可不就没得生意了。
阮夕被漆溟牢牢地护在怀里,当然没有什么事情,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并感谢老板的关心。
老板叫阮夕没有因此就大发脾气,就冲动地觉得这个地方晦气,然后就离开。
虽然不关他什么事,但是他遇到过许多这样的客人,尤其是那些脾气不怎么好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们,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会没有好脸色。
有的时候还会觉得他的这个地方晦气,居然有这么危险的事情,然后对老板发泄了几句不满,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老板真是冤得慌,这又不是我自己弄出来的事情,怎么能和他扯上关系呢?
但是人家不愿意在这里买东西,那也是人家的自由,自己也没有理由强迫人家留下买自己的东西,每次只能无奈地咽下这口气。
老板说:“这帮家伙也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时不时就这么闹一通,也不知道是想要干嘛。”
阮夕说:“他们这是要去干嘛呀?”
老板说:“害,就是一群闲得无聊的富家子弟,整天没事干,就想着搞出一些新鲜的事情出来。他们有的是钱,又不需要考虑功名,又不需要谋生,整天这么瞎搞,可苦了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人了。”
阮夕:“他们会对你们做什么吗?”
老板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他们每次都这么搞一次,闹哄哄把客人们都吓走了,要不就是跟着他们一起去凑热闹了,唉。”
阮夕:“那您有去看过,他们聚起来都在干些什么吗?”
老板说:“他们不让我进去,说是他们有钱人家玩的地方,我这种人不配进去,不过听里面都是些莺莺燕燕热闹的声音,应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老板越说越生气,这些家伙把自己的客人吓跑就算了,居然还说自己是个老头,不适合进去,不让他进去。
真是可恶,他哪里老了,他也只不过才四十的年纪,正是老当益壮的时期,竟然还嫌弃他年纪大。
这些小兔崽子们还不如自己力气大呢,玩也玩不出什么来。
老板心目中觉得,那里面就是一个妓院,不然这些年轻的男人干嘛总是往那里涌,不就是有了年轻漂亮的女子,不想让他们这种人去嘛,他又不是没有其他去处了,才不去那里受气呢。
阮夕说:“多谢老板解答。这些我统统都要了,麻烦帮我包起来吧。”
还在气愤中的老板立马眉开眼笑,笑眯眯地说道:“好嘞好嘞,马上就好。”
很快,老板就把东西包好了。
漆溟替阮夕付了银两,本来就是带她出来买东西的,当然得他掏钱了。
阮夕接过老板递来的包裹,还没怎么拿稳,暗卫就立马跳了出来,替阮夕拿起了包裹,这种重的东西怎么能劳烦夫人动手呢?他们拿着就是了。
至于将军,将军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