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

赵震看着半天都没动作的李萱儿道：“不听话的狗，是没有存在价值的！李老……”

李萱儿浑身一颤，瞬间想起了，这一个月来经历的恐惧。

连忙说道：“愿意，愿意！”

说完抓起匕首丢到燕杨杨面前，怒斥道：“没听到主人说的吗？去，杀了他们！”

“小师妹！”

燕杨杨浑身冰冷，不敢置信地望着李萱儿，然而下一秒，黑色瞬间覆盖他的眼眸，陷入内心最深层的恐惧。

他并没有坚持多久。

一个月的小黑屋，早就让他承受不了这种恐惧。

他终于崩溃道：“我去，我去杀了，他们，小师妹，放了我吧！！”

黑色褪去，燕杨杨再次恢复清明。

抓起地上的匕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往牢房内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都是血迹的燕杨杨，扛着双目无神，嘴里喃喃自语的李沁雪重新走了出来。

他把李沁雪丢到赵震面前，声音无悲无喜道：“你让我办的，都办了！”

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绝望嘶吼道：“放了我吧！”

赵震看着绝望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燕杨杨，内心古井无波。

前世他也这样哀求过，也同样与此时的燕杨杨一样，对所有的一切，都莫名其妙。

结果却什么都没改变。赵震无视燕杨杨的哀求，蹲到李沁雪身前，聆听她在喃喃自语什么。

“你们怎敢如此，怎能如此……”

能听清楚的话只有这两句，其他的就听不清了。

赵震只好望向燕杨杨。

燕杨杨努力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去的时候，师弟们怨恨她不答应你的要求，让他们没了活路，辱骂，殴打，甚至想要凌辱她！”

“这里面也包括你吧！”

赵震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燕杨杨没回答这个问题，选择了沉默。

赵震见他不回答，也不逼他，只是说道：“你们都出去。”

很快李萱儿等人就在李老的带领下出去，房间内就剩下赵震与李沁雪两人。

赵震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李沁雪的脸上浇去。在水流的刺激下，李沁雪无神的眼珠，稍稍回过神来，看着赵震悲凉道：“你满意了？”

“还不满意！”

赵震淡然地直视李沁雪，冰冷地说道：“你还没屈服，我还没玩够了，李萱儿和燕杨杨都还活着，你说，我让他们自相残杀怎么样？”

李沁雪那没有多少神采的眼珠，骤然一缩，随即又变得古井无波。

“随便你吧！”

李沁雪没有丝毫情感地说道：“落在你手上，你想怎么玩都行！”

赵震先是一愣，随即听出了对方言语中的潜台词。

这是屈服了，嘴上不说。

赵震故意装傻充愣道：“怎么玩都行？包括你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可是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赵震想了想，尝试性地指挥着：“趴下。”

李沁雪没有犹豫，慢悠悠地趴在地上。

“学狗叫！”

“……汪汪～”

接下来，不管赵震说什么，李沁雪都一一照做。

“你这样，让我很没意思啊！”

赵震玩了一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起来吧！”

李沁雪默默起身，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赵震有些苦恼地绕了绕头：“好像不小心，玩过头了，玩坏了！”

算了，暂时就这样吧！

赵震上下扫视了一下李沁雪说道：“既然选择了当宠物，就要有当宠物的觉悟，以后在我面前，不准穿鞋。”

李沁雪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布鞋与罗袜。

露出嫩如白玉的脚掌。

赵震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然后迅速转移视线，然后向外面走去。

赵震带着李沁雪出了房间，就看到在不远处等候的李萱儿三人。

李萱儿默默望了一眼李沁雪，随即讨好地喊道：“主人！”

赵震看着讨好的李萱儿，笑问道：“知道你那些师兄们是怎么死的吗？”

“是燕杨杨……不，是李沁雪杀了的！”

李沁雪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