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率特种大队先行一步的李如福。
革新会其余人员聚集于羽东阳帐内。
“如福来信,大军难以走小路入兴元,我们想神不知鬼不觉翻越光雾山、米仓山兵临兴元府恐怕难以达成。”
羽东阳看向帐内诸将。
“那就正面干,如今我们兵强马壮,而鞑子后方空虚,就算是正面突破,也不成问题。”
辛定北道。
“我同意定北的看法,就算计划败露,鞑子想要临时调兵,也难以完成。”
马光北老神在在。
“我同意两位团长的看法,可令特种大队先行一步,为大军扫清障碍。”
李信道。
“智勇什么看法?”
羽东阳看向金智勇。
“打吧!”
金智勇挥挥手。
“既然大家意见统一,那明日我们就兵发兴元。”
羽东阳一锤定音。
开庆元年四月二十三日,在李氏驻留近三月的义勇军开拔。
沿着米仓古道,离开蜀中,去往兴元。
近万人穿着崭新的军服,扛着犀利的武器,唱着军歌踏上征程。
王立和完颜过随行,李禄荣留在家里。
临行时,李氏族老前来送行。
“前辈们,东阳此去山高路远,您各位要保重身体,各位的大恩,义勇军上下当铭记于心。”
羽东阳抱拳。
三叔翁拄着拐杖,紧握羽东阳双手。
“羽将军,一路顺风,老夫等你凯旋。”
“好!三叔翁静待佳音。”
羽东阳笑的豪迈。
“师父,我也想去。”
李禄荣瘪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羽东阳摸摸他的头,将他抱在怀中。
“荣哥儿,等你长大后,师父再带你去,如今你要好好学习,打熬好身体。”
“师父... ...”
小家伙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哭的伤心。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哭就哭。”
羽东阳替他擦去眼泪,又叮嘱了一番,这才大踏步离去。
李禄荣望着师父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辞别送别的李氏族人,羽东阳率军走在米仓道上。
道路逼仄、湿滑,只有一万人左右的队伍被拉的好长。
宛如一条绿色巨龙,蜿蜒在山间。
李如福所走道路更加难行,或者说压根就没有路。
前方山大涧深,林木茂密。
他们像披荆斩棘的先人般,缓慢行进。
这一个月钓鱼城的战事,更加激烈。
两侧一字城墙皆陷敌手。
数轮猛攻,钓鱼城坚若磐石。
蒙哥又故技重施,开始挖掘地道。
四月二十二日夜间,蒙军先锋大将汪德臣率领精锐,悄悄运动至护国门下展开猛攻。
护国门地势险要,两侧山崖高达十数丈。
数丈高的陡崖上架设着可拆卸栈道。
没有战事时,供军民出入。
战时拆掉栈道,无路可走。
王坚率领城中守军在护国门东约三十丈的地方修建飞檐洞。
洞深数丈,狭窄难行,最窄处只容一人堪堪通过。
洞口处是悬崖峭壁,需要绳梯才能出入。
该洞幽深,隐藏于茂密的植被之下。
汪德臣猛烈攻打护国门,情势危急,王坚多次按下想要动用火器的冲动。
调兵遣将,从正面居高临下猛烈还击。
随后又派遣五十勇士从飞檐洞出城,在蒙军后方杀出。
与蒙军短兵相接,展开肉搏。
汪德臣损失惨重,被迫退出外城。
四月二十四日,汪德臣率军夜袭奇胜门,差点得手。
甚至已经登上奇胜门的城墙。
王坚亲率敢死队与蒙军展开搏杀,蒙军再次败退。
一连三月的猛攻,收效甚微,蒙军士气大受影响。
连一向足智多谋的汪德臣也开始着急上火,嘴角的燎泡就没下去过。
蒙哥神情阴郁,蜀中越来越热,尤其是雨水充沛。
营中潮湿难耐,已经有士兵成片成片的病倒。
蒙哥又想起了大获城。
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