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带队在一条漆黑地道中穿行的市守等一干人,各个脸上如同林苍欠他们几百万似的。
期间,还是有不少市内高官,对于市守的无条件退让行为颇为不解,甚至是不满。
“张市守,我们联合西山省超防部队和中央支援人员,未必不能击败此子,何必一昧退避,传出去,恐怕会被有心人用来大做文章。”
市守摇了摇头,双手负于身后,只是讲了个故事。
“唐朝建立初年,突厥八袭大唐,于长安城外,渭水河边缔结了屈辱的城下之盟。
大唐国库几被搬空,但三年后,大唐反而抓住机会,来了一场突袭,第四年,突厥几乎全灭。
经营地盘就如同打仗,有输有赢,可我们不能像疯了的赌徒,一次失败就气愤地压上所有堵住。”
众人心中灵光一闪。
故事他们自然听过,没听过大唐,最起码也知晓类似的。
这不就是韩信的胯下之辱吗?
但让他们精神火焰保持不熄灭的,还得是市守直到此时,仍然散发出来的大无畏气质,以及运筹帷幄的豪迈气派。
还有人依旧不解:“可是现在是灵气复苏时代,伟力归于自身,一个人在前期积累了巨大的优势,便会越来越强,越来越难杀,我们怎么就能保证对方未来一定会玩火自焚?”
市守依旧耐心解答下属种种疑问:“你看那些夏国有名的大企业,哪个不是昔年股票一路飙升,现在,还能真正维持当初地位的有多少?
天时地利不在我们这边,目前我们的最好选择,只能是等。”
一旁跟随的众位领导,无论是真心还是敷衍,都默契地点了点头。
不管市守说的对不对,他们现在正在遭受屈辱无可辩驳,有个理由心里才能好受些。
市守们顺着地下通道一路往前,期间多次遇到分叉路,所有人跟着市守一起左拐右拐。
这一座地堡,深入地下两百米,耗时三月,由市守亲信赶时动工完成。
安全无比。
至于住在地下,丢脸?
那是不可能的事,丢脸哪有丢命严重?
而且,熊国和白鹰国领导人,遇到危险,同样得进入地堡避难。
“吱吱吱。”
一阵老鼠叫的声音响起。
众人前进的脚步一顿,向着地下通道顶端望去。
“那是...田鼠?”
“天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位置?”
“大家小心防范,能挖这么深洞的老鼠,实力非凡。”
众人纷纷戒备起来,一位负责保护的超能力者直接一道灵刀向着田鼠飞去。
刹那间,正欲要沿着墙壁攀爬的田鼠,被斩成两段落在地上,扑腾几下,没了声息。
“市守,田鼠出现在这个位置,实在是有些奇怪。”
秘书脸色十分凝重。
就算是田鼠有能力达到这个深度,但未觉醒灵智的动物,通常来说不会大幅改变自己的生存本能。
以田鼠的生活习性,地下一米算是比较深的了。
挖到地下两百米,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市守脸色骤然一变,青一阵紫一阵。
“市守,你发现什么了吗?”
秘书问道。
市守反问道:“按照本能来说,田鼠不会进入这么深的区域,那你觉得会是发生了什么?”
众人脑海中惊雷一闪。
这岂不是说明,有违反田鼠本能地事情发生了?
很快,接连不断地,又是三四只田鼠从地道顶端,破土而出。
感知系超能力者,细细感知片刻,脸上浮现一丝难以置信的惶恐。
“市守,方圆一里内,起码有上千只田鼠正在向下深挖,很快就会落入地道。”
有人急匆匆地问道:“原因呢?”
感知超能力者:“可以感知到的是,田鼠上方,有不少蛇群正在交织盘绕,或许是受到蛇群压迫。”
市守声音沉重:“蛇群...这下麻烦了。”
身旁跟随者有人追问道:“市守,有什么应对之策吗?我们的位置很有可能已经暴露。”
还有人愤怒地脸都挤成了一团,沟壑纵横:“炽组织,果真不可轻易相与,他想要的我们都已交出,竟还想赶尽杀绝。”
“市守,我们与支援人员汇合,与炽组织一站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