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池礼在沙发上,面前放着光脑。
司谨严:“在看什么?”池礼:“新闻。”司谨严从沙发后面经过,往卧室走去时,忽然躬身,亲了亲池礼的额头。在池礼退开前,司谨严已经起身,偷吃到甜头般地笑:“我去洗个澡,等我。”等司谨严洗完澡,又恢复了人身鱼尾的模样。司谨严恢复后,没把那个窝挪走,也故意没让人搬一张新床进来。池礼看着这房间内唯一的一间卧室,才想起睡觉这回事:“还有别的房间吗?”司谨严身上腾着未干的水汽,混杂着信息素好闻的香味,闻言嘴唇一抿,揽住池礼的腰,眉头微蹙,声音沙哑,一副难受神态靠着池礼的肩膀:“池礼,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微凉的鱼尾缠着池礼的脚踝,司谨严撒娇地蹭着池礼的头顶,拖着长长的尾音。“池礼。”“我难受。”司谨严有没有恢复从他的外显特征就能看出来,司谨严确实没有完全恢复。司谨严:“过几天,等我恢复,我给你安排新的房间。”也许是凑得太近,池礼耳尖愈发滚烫,他怎么能不知道司谨严的小心思。再开口时,池礼嗓音也暗哑了一些:“知道了。”池礼沉声:“明天让人搬张新的床进来。”得逞的司谨严鱼尾尖晃了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