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边的大松树吸干了养分。”
“我以前来这里,依稀记得这两棵盆景应该是迎客松。”
他说到这里语气加重几分,变得幽怨:“现在的医院真是做成了生意,摆放迎客松是欢迎人们天天生病光顾这里嘛!”
司机大叔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帮着把王胖子扶到林建背上。
至于说二哈,这家伙对大松树十分畏惧,把头埋在怀里看都不敢看,直接赖在地上不走了。
最后还是林建打开了一罐午餐肉罐头,才把嘴馋的二哈引诱进医院。
其实不用说二哈,就算是林建和司机大叔路过大松树树旁的时候也是心里毛毛的,总感觉那些枝条会活过来,变成触手向他们抓来。
“有人吗?有没有大夫?”刚越过大松树的触及范围,司机大叔就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这里已经是HL市最大的三甲医院,如果连这里都找不到医生,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在这里大声喊叫,有病患需要安静休息。”药剂房的大门打开,走出了一个面色不善的女人。
对于身处末世的人们,已经找不出多少人会对陌生人有好脸色。
司机大叔看那女人穿着沾有污渍的白大褂,顿时喜出望外,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
“大夫我儿子吃豆角中毒了,求你帮忙救救他。”
女人木讷的没有回话,或许她这一天遇到同样的事太多了,早已麻木了。
“我有钱,求求你救救他。”
司机大叔从裤裆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和不知攒了多久的现金,一百的、五十的、十块五块的应有尽有,厚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