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苦笑一声,:“也算上我,其实我是不想来的,但事已至此,算我请求你,赢下这之最后一局!”
面对众人的鼓励,殷晴却始终沉默不言,仿佛魂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连眼瞳都失去了聚焦,精神有些恍惚。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自信的殷晴,如此失魂落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或许把殷晴换下场会是正确的选择。
殷晴恍若未知,机械式的默默洗好牌,眼睛看着桌面上自己的五张石牌,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迟迟没有动作。
“该你出牌了。”司机大叔催促了一句。
随着这句话殷晴仿佛被唤醒了一般,眼神瞬间恢复神采,猛然抬头喊了一句“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司机大叔难得流露出些微感兴趣的神色。
殷晴突然站起身撤去自己的椅子,指向地面,高喊一声:“林建”。
林建听到这一声喊,浑身一震,立刻意识到地板下必定有殷晴发现的蹊跷。
他大步向前,一拳轰向地面。
地板碎裂,水泥地面被他打出一个深深的凹坑,一根长满的松针的松树枝条出现在众人眼前。
虽然没人知道这根这枝条在里有什么用,但再笨的人也能想到,这肯定是大松树的作弊手法。
可大松树有必要作弊吗?
它哪怕输了也可以直接掀桌不认账,谁也拿它办法。
何必搞这种小动作呢?
司机大叔开口道:“这地下都是我的枝条,不只是你的椅子下面,而是整个医院下面都有。”
“但这些枝条,既没有视觉也没有听觉,你想说明什么呢?”
“是震感,你的枝条能感受到震感,我估计哪怕地上掉一根头发丝你都能感受到。”林建抢先说了出来。
他和王胖子上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
大松树道:“那又怎么样?仅凭震感我可没办法准确猜出牌面。”
“这......!”林建一时语塞,没有想通其中关键。
但他敢肯定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殷晴的视线越过司机大叔,看向大松树的那颗竖眼,接下林建的话:
“我第一局输牌的时候,你说看到了我激动时的习惯动作。”
“那不可能,你的眼睛是今天刚进化出来的,视力应该连人类都不如。”
“我第二局输牌的时候,可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而且那不是因为概率问题输的,我能感觉到,是你百分之百认定了我第一张牌会出剪刀。”
大松树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