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容婉儿心中歉疚更深,她什么忙也没帮上反而惹了大娄子……可是另一个穿越者她有点在意。
她这算是在异世遇见老乡了。
心情复杂。
“荆安歌如果你查到了纸条的来源,告诉我一声。”
荆安歌轻轻抚着容婉儿的背脊,出声应下。
纸条下了大约一刻钟就停下,事情却在人们之间激起轩然大波。
纸条被疯狂传送。
容婉儿这个所谓的天女很有可能是把他人的诗词占为己有,是个可耻的剽窃者。
容婉儿的名声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一些坚信容婉儿是个偷诗贼的人,没有立刻去找容婉儿对峙而是开始寻找纸条上写的人名。
无一所获。
要么就是查无此人,要么查到名字却根本不是要找的人。
这时就有人冒出来说那些人名是假的,是有人别有用心用来构陷容婉儿的。
很快被人反驳提出另一种猜测,他们没有找到人,也有一种情况,是这些人已经死了。
被杀人夺宝。
众人瞬间一惊。
一时矛头直指容婉儿利欲熏心,踏着真正作者的尸首扬名万里。
“容婉儿偷了诗词仍不甘心,竟然把人杀了!”
“我从没见过如此罪大恶极之人!”
“天女?世上哪有什么天女!只有一个恶心的贼子!”
“依我看,容婉儿一个弱女子怎有办法杀人,真正草菅人命的另有其人!那就是荆王!”
“他为了获得我等支持,故意将这些诗词安在容婉儿身上,从而推出莫须有的天女之说!枉我曾经信了!”
“我等必须为诗词真正的作者讨回公道!”
但很快这等言论被全然否决。
因为纸条上不但写有人名,还有前面的朝代,唐、宋、元、明、清等等。
这些作者是这些朝代的人,众人从未听过这些朝代,这是一个疑点。
事情渐渐陷入了僵局,文人骚客将信将疑,自己没有办法查出,纸条也不知从何来,将目光投向在荆王府的容婉儿。
于是荆王府门前迎来了不少来客,指名道姓想要拜访容婉儿,让她出来当面向众人解释。
每日络绎不绝。
荆王府门前因此多了几个武功高手镇场避免人闯进来,好在来的文人大多嘴皮子功夫利索,手无缚鸡之力。
至今没人能闯进荆王府。
容婉儿一直闭门不出,叫也叫不出来,这般表现似乎默认了自己剽窃。
文人因此骂得更加激烈,每日写上数篇文章,言辞辛辣不带脏字依然让人读了无地自容。
每日都有人到荆王府前叫骂,骂累了回去。朝堂上也有大臣参了容婉儿和荆安歌。
前者欺世盗名,后者助纣为虐。
不过短短两三日,荆安歌和容婉儿的声望一落千丈。
宫里太后听闻宫外发生的事,心里不免高兴,催促仲瑾钰和荣乐公主找几个男人的频率也降低了。
荣乐公主因此松了一口气。
荣乐公主住在皇宫内她原本的宫殿,自打那日回宫后,去公主府搬了一些东西到皇宫,就再也没有回过公主府。
她看着房间内的李新霁,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更真切几分。
房间内一片清新淡雅,淡黄的床帘,绿色的纱窗,青翠的植物,云绣的屏风……一切都是李新霁喜欢的风格,连坚硬的笼子上也涂了他最喜欢的蓝色。
笼子的竖条更是系有许多颜色各异的丝状绸带。
精致优雅。
李新霁敏锐地注意到荣乐公主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不动声色出言试探。
荣乐公主毫不设防的把事情告诉了李新霁,说完补上一句:“太好了,母后不会逼我看那些画像了。”
李新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点头,垂眸。
荣乐公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腿顿了下,眼里生起一抹心疼,很快隐去。
从荷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锁,依进李新霁怀里,声音柔和,语气郑重道:
“本宫说过,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驸马。”
她伸手捧着李新霁的脸说道:“你不要想着报答荆安歌的知遇之恩了,他是斗不过皇姐的。”
李新霁拉住荣乐的手,沉默片刻:“公主,臣好久没看过外面的天空了,公主能否让臣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