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赶紧放了相公!否则,否则……孩子没了父亲,女儿也不想生了!呜呜呜……”
婉儿说哭就哭,一下就泪崩。
王德发心疼得紧,赶紧去搀扶:“女儿呐,爹只是送他去男德学院,又不是要他的命!你这么激动作甚?”
“女儿听过,那男德学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里面先生严苛不说,里面的学生也如坐牢。第一个月才能出来一次,回家就半日。还要被人打骂嘲笑,女儿岂能看相公受这等苦?”
“是啊!”刘氏也走进屋来,“老爷,此事太过了些。黄枢纵有千般不对,也不必去遭受那等屈辱。把人送进去,他人怕是会说我王家苛刻,对待上门女婿如牲畜一般。听说被送到男德学院的赘婿个个都生不如死的。”
王德发眼神一正:“都别吵了!老夫自有分寸。黄枢确有些才华,只要稍加打磨,前途无可限量。但这小子性子过于跳脱,有才无德,终难成大器。要是送去男德书院调教一番,把他的性子打磨回来。才是真正德才兼备之人。”
王婉儿擦了擦眼泪:“爹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为了相公好?”
“哎!要不是为了婉儿你,爹岂会花这么多功夫在一个寒门小子的身上?等他从男德书院学成归来,爹再把他送入更好的学府深造一年。再去考取功名,兴许能给王家考一个大官儿回来当当。”
“还是老爷考虑周全!”刘氏赞道,然后看着女儿,“婉儿,以后你可就是官家夫人了,可得多威风?”
“娘……”王婉儿羞得满面通红,有些忸怩。
“这一次不管黄枢说什么,可千万不能再惯着他。非得把他送到男德学院不可!”王德发郑重道。
王婉儿点点头:“这次女儿听爹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