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永不为奴?这人是谁?来搞笑的吗?”
“听说今日有两个新生。一个是王家赘婿黄枢,另一个是李家赘婿胡航。”
“这胡航可不得了,据说镇北镖局的少公子。父亲早年间走镖得罪了仇家,前不久被仇家上门,把家人屠杀一空。只有胡航不在,逃过一劫。而后为了保命入赘李家当了赘婿。”
“此人比黄枢更狠,黄枢骗钱,胡航要命,入赘当天就打了岳父岳母,还把家里十几个家丁都打趴下了。最后是官府出动了十几个捕快将其拿下,现在伤势好转,李家不敢容他,便送到了男德学院来。”
“男德学院?狗屁的男德学院!”胡航持剑,把斗笠一甩,一身江湖气,长得是白白净净,可眼神中桀骜不驯的样子,一看就不好惹,“老子今日来就是踢馆的!天底下还能有女人骑在男人头上?我呸!看老子先砸了男德学院的招牌!”
说着,胡航纵身一跃,飞起三米高,直奔男德学院的牌匾而去。
不出一秒!
男德学院的牌匾依旧挂在门庭,纹丝不动。
胡航却被一个女人死死地踩在脚下,也纹丝不动。
女人年纪不大,估计二十不到,一身红衣劲装,束腰绑腿,梳着一根掉地的马尾辫,干净利落,脸上不见粉黛,也不算细腻,带着一点儿风霜留下的细斑和裂纹,一双眼睛半眯着,显得有些不屑,冷冷说道:
“赘婿永不为奴是吧?有本事就再叫一声出来听听!”
“啊啊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还不想死,我还有血海深仇没有报。”
“我再问你,来了男德学院愿不愿意接受改造?”
“愿意愿意,女侠,轻点儿……”
“愿不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愿意,我愿意。”
“赘婿是什么?”
“赘婿是猪,是狗,是牛,是马,赘婿永远都是奴隶。”
女人收回了脚,冷眼扫过现场众人。
学生们吓得一哆嗦,不敢吱声。
这可是男德学院最有名的母夜叉,吴先生的独女黄蛮儿。从小习武,一身硬功夫,专治男德学院内各种不服。
胡航不是唯一一个来男德学院闹事的学生,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过往之人,无一不被黄蛮儿治得服服帖帖。
男德学院的学生都知道,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无用的。
最后,黄蛮儿的目光落在了刚从地上起身的黄枢身上。
黄枢咽了口口水,有些犯怵。
穿越两个月,没系统,没武魂,没戒指,拿什么跟人斗?
黄蛮儿嘴角上扬,狡黠地笑了,忽然低喝一声:“男德学院的赘婿们,背诵一遍《夫人好》给两个新人听听,让他们知道在家要如何伺候自家夫人!”
话音刚落,全场肃穆。
男德学院的学生们不管在做什么,都纷纷举起手来,捏着拳头,打着节奏,异口同声:“在家都说夫人好,夫人浑身都是宝。夫人累了要捏腰,夫人睡了要守觉。夫人醒时要请早,夫人出门要垫脚。夫人在前我在后,夫人想要我才要,夫人说大我就大,夫人说小我就小……”
黄枢竟无言以对。
“男德学院第一课,赘婿就要以女为尊,以女为大,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要女人说了算。赘婿永不为奴?记住了,只要入赘,你们一辈子都是奴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黄蛮儿低声说着,现场众人再次齐刷刷地喊了一声:“是!”
然后黄蛮儿用鞭子指着黄枢:“到你了,跪下!”
黄枢上前一步,把脸一横:“我要是不跪呢?”
“不跪?”
黄蛮儿冷眼瞥了瞥还跪在地上的胡航,“前车之鉴犹在,你自己考虑清楚!是要自己跪下还是被我打得跪下?”
“士可杀不可辱,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
“哈哈哈,找死!”
黄蛮儿手持长鞭,甩手就是一下,鞭子打在黄枢耳边啪的一声脆响。
接着黄蛮儿就朝黄枢过去。
但没等黄蛮儿真正动手,黄枢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或许是太凄惨了,黄枢的惨叫声惊起了一群山雀。
正巧,学院吴先生听到动静走了来。
“何事如此喧哗啊?”
吴先生乃是扬州城大学者,年轻时乃是前朝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