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枢面前,冷冷地扫了一眼,低声询问:“你就是黄枢?”
“正是。”
“那个妄想纳妾的赘婿?”
“不是妄想,是现实。”
“好大的胆子!身为赘婿,居然有纳妾之心,这男德经应先抄写一百遍。”
黄枢蹙眉,扫视面前此人。
这人年纪与众人相当,也穿着男德学院学生服饰,与众人并无不同。
但他却相当自信,气质异于常人,似乎在男德学院有着某种特殊的权利。
“你是班长?”黄枢好奇一问。
“哈哈哈……”对方大笑出声,冷峻之中带着几分得意。
“黄同学,这位是当朝驸马爷许仁许驸马。”
嚯!
原来是驸马爷!
难怪这么拽。
黄枢记得,扬州有个驸马府,听说是大公主的驸马居住。
肯定就是眼前这位许驸马了。
“身为赘婿,德行如此之差,来了男德学院就该好好管教管教。《男德经》抄一百遍,你服不服?”
“神经!”黄枢不屑地吐槽一句。
“你说什么?”许驸马顿时大怒,在男德学院,除了吴先生,还没有谁敢跟他如此无礼。
“我犯了什么错要罚我抄《男德经》?”
“你逛青楼、戏花魁、欲纳妾,还不算罪过?”
“谁说赘婿就不能逛青楼、娶花魁的?”黄枢坦然一说,扫视众人,“法无禁止即可为!大庆律法哪条规定了赘婿的言行举止?说出来让我听听!别以为你是驸马爷,就能篡改律令,欲加之罪。”
“这……”
现场众人面面相觑,大庆律法哪有单独规定赘婿的条例?
一句“法无禁止即可为”把驸马爷的嘴堵得死死的。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同学们议论纷纷,觉得这个黄枢真够大胆的,难怪王家压不住他。
黄枢不管周围眼神,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标准,你们觉得赘婿不该纳妾,那是你们的道德要求。你们可以骂我、辱我、看不起我,却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