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这酥软的模样,销魂的声音,似连骨头都没了。
往日见此,学生们必是七窍流血,魂归天外。
此刻所见,没有半点儿销魂诱人。
同学们只觉得火冒三丈,义愤填膺,一口恶气卡在喉咙发泄不出。
这可是李老师啊!
名满江南的清倌人,当年风光无限,多少男人求之不得。
什么洛仙儿,连人家十分之一都比不了的。
但又被黄枢糟蹋了!
而且他们在房间里究竟干了什么?
身为赘婿是绝对不能跟夫人以外的女人发生关系的!
更何况李老师只是教房中术的理论课程,除非是黄枢用强!
“姓黄的,你对李老师做了什么?”
“卑鄙无耻下流之小人!”
“你简直就是赘婿界的耻辱!”
“那可是李老师,你怎能欺师灭祖?”
“黄鼠狼!我与你势不两立!”
黄枢回头,两手一摊:“尔等作何惊讶?我与李老师不过是关于房中术进行了一场深入浅出的交流。”
“深入浅出!你还敢深入浅出!”
有人扇子都不要了,朝着黄枢丢了过来。
黄枢左躲右闪,藏到了厨房,探出一个头来:“本来还想将如何寻找基点的课程分享给你们,既然你们都是正人君子,我不说也罢。”
“基点?”
“看看李老师就知道,回家之后保准让你们把自家夫人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众人看向李老师。
李幼萍伏在门前浑身发软,还站不起来,面红耳赤,娇滴滴地说:“黄同学精于床笫之法,我不及也。”
嚯!
黄枢比青楼出身,名满江南的李老师都要厉害?
下一秒,那丢扇子打黄枢的小生已经到了黄枢跟前,捡起自己的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贱兮兮地笑着:“黄同学,刚才多有得罪,望请见谅。你所说的什么基点之法,能否细说一二?”
“细说个屁!”黄枢从厨房中出来,昂首挺胸不再搭理。
然后很快就被众同学团团包围。
让他们学诗词歌赋不见得有兴致,但要学习房中术,个个都极具钻研精神。
“黄枢,你快说说,你是如何做到将李老师降服的。”
“就是,以前李老师只是对着我们吹一口气,我们就缴械投降,溃不成军了。”
“你到底有何独门秘籍,传授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不?”
“嘿嘿……一起,一起,众乐乐可太对了!”
黄枢被纠缠不清,无奈喊道:“想要学习我的独门秘籍,就先把这弹舌功夫学会。那是一切之根本。”
周围众人很自然想到了方才从房间内传出来了一声“策马奔腾”……
“嘚儿咯儿咯儿咯儿咯儿咯儿咯儿咯儿~~~~驾!”
娘叻,还真不好学。
一时间,学院中尽是古怪的声音。
“先生,这黄枢究竟是何来路?”许驸马拿着扇子,若有所思。
黄枢这小子的表现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寻常青年男子会各诗词歌赋倒也正常,但黄枢这个寒门赘婿涉猎之广,见所未见。而且行为举止,不按套路,胆大心细,看似狂妄自大,实则成竹在胸。
虽然还有最后一项没有比,但许驸马已对黄枢的感观大改了。
吴先生也是一阵沉思,蹙眉说道:“听说此人是两个月前流落扬州,来路不明,只知道是个寒门。入赘王家之后钻研写书,曾以为是一个写书的行家,钻研两月后写出了一本《红楼梦》,销量惨淡,亏了王家不少银子。”
说话间,黄枢到了许驸马面前,拱手道:“驸马爷,最后一项又是什么?”
“最后一项乃是茶艺。”
学院露天石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套茶具。
“煮酒烹茶,求的是养心之道。修养身心,心平气和,是赘婿的内在要求,要容忍夫人的一切脾性,能否有容人之雅量,就在这煮茶的每一道工序中体现。识茶、煮茶、品茶,体现的是一个赘婿的内在,只有儒雅之人才配得上高德之家。所以茶道是赘婿的必修课。”
许驸马停顿之后继续解释,“最后一项没有老师教学,现场所有人都是评审,你要能煮上一壶好茶,能得到现场众人的称赞,便算你过关。”
说完,许驸马便挑衅似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