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泰拳和空手道都使上,却是奈何道士不得,每次与道士接触,拥有寸劲的他反倒被震得全身酸麻。
“是哪里来的老妖怪?”他暗中叫骂,借着两人腿脚互击之机,跳出圈外,反身就往地上的人堆中跑。
道士甩了甩手臂,暗呼变态,却也不急,只是心头惊异,存了猎奇之意,于是缓步跟着王应乾到了人堆。地上除了横七竖八地躲着李如圭等人,最显目的便是刚才道士斥挡箭技的地方了,乱七八糟的箭技围成一个半圆,就似有人用尺寸丈量好后精心搁置而成。
又见李如圭等人个个给绳索帮成一团,倒在地上哼哼,身上却连血迹也不见,知是那道士手下留情。当下给李如圭齐国远解了绳子。李如圭见了王应乾,青靛的脸刷地成了褐色,嗫嗫地说不出话来,倒是齐国远大声嚷道:“大当家的,这臭道士要单人挑了我们的山寨,你可不要放过他!”
王应乾只有苦笑。
道士不言不语在旁见那些喽罗也解了绳子,才笑眯眯道:“大当家的,话也说过了,你的兄弟们毫发无伤,现在,能否将掳上山的女子放了?”
什么女子?王应乾看向李如圭,见他头颅微低,才猛然想起在演义中,这王伯当是个风liu好色的人物,似乎为了个女人差点与瓦岗寨的某位拼命,怪不得丫头萍儿每次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惊诧和怪异。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问道:“如圭,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