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陀均不是对手,有这样的兄弟当头领,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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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应乾苦笑着摇了摇头,刚刚还惊恐害怕的众人,转瞬就对尉迟恭溜须拍马,大唱赞歌,只恐少说几句,落后于人,便为人所不耻了。他只觉甚是气闷,悄悄站起身来,借口茅厕,转出厅外。
他寻了个石凳坐下,远远眺去,天空漆黑,星月无光,远处似乎有些微弱的灯光,一闪一闪,好似黑夜对他眨着眼睛,嘲笑他的怯弱。耳畔除了微弱的冷风,便是厅中众人的喧哗声。
他叹了口息,对这山寨的前景颇为担心,只是事不关己,也轮不到他王应乾来说三道四指手划脚的。
“王大哥,想什么呢?”
王应乾转过头来,却是袁小峰目光熠熠地看着他,心中诧异,便道:“袁兄弟,你怎地出来了?”
袁小峰叹了口气,道:“里面嘲杂得很,耳杂受不了,出来透透气!王大哥,有心事儿?”
王应乾沉默半晌,才道:“袁兄弟,上次在麻衣县正龙山庄未见真容,你们几个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