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给老子废话,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花臂男活动开了过后,先给了林小东一个拳头。紧接着其他七个男人也迫不及待上手,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完全在下黑手。
他们接到顾少的吩咐,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个男人,顺带教教他如何做人。
“啊啊啊啊啊——”
林小东双手抱头,蜷缩着身体,用双腿保护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都还疼着,这几个男人像是发疯了一样殴打自己。
可惜了,这里荒郊野岭的,就算是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男人们一边打还一边骂着。
“你他妈这个人渣…”
“咱们顾太太也岂是你这种货色能攀的,也不撒泡尿照照。”
“还说顾少是你女婿,他妈的什么东西,老子今天要把你打成爹妈都不认识。”
“狗东西,还想要八百万,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老子弄不死你。”
......
几人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林小东最开始还大声惨叫,现在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浑身都带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花臂男让胖子去探探人还有气没,胖子蹲下去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死不了。”
“咱们撤。”
说完八个男人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分别上了两辆车就扬长而去。
留下林小东躺在地上,连呼吸都疼得厉害,半分也动弹不了。他现在十分后悔,居然天真以为那两个人真的会给自己钱。想起顾景和派人来接自己的时候,他神气极了,还站在巷子口大声炫耀,说自己有钱的女儿女婿来接他去京西享福了。就连平时的死对头,都上前眼巴巴地凑着那辆豪车看。
现在竟然弄成这番模样,不仅钱没有拿到,还差点丢了半条小命,简直是得不偿失。
——
回去的车上,时欢面无表情,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何处了。任由顾景和拿着她的手看,右手是又红又肿,想起时欢扇林小东的那三个巴掌十分响亮,想必她自己也不好受。
时欢感觉到火辣辣的手心一阵凉意,转头看是顾景和拿起自己的手轻轻吹着。他低着头,侧脸棱角分明,黑眸微垂,脖颈线条流畅。
顾景和感觉到时欢在看自己,抬头看着她,眼底尽是心疼:“疼吗?”
时欢点了点头。
“回家给你用冰敷敷。”
“好。”
回到家后,顾景和让于妈从冰箱拿了一块冰袋和毛巾。
时欢坐在沙发上,顾景和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她,用薄毛巾把冰袋包裹上放在时欢红肿的手心。
“温度这样合适吗?”
顾景和怕冰袋太冰了,于是问她。
“合适。”
时欢就这样看着顾景和给自己敷手,他的手心是温暖的,冰块是冰冰的。
顾景和敷完之后又让于妈找了一管消肿的软膏,挤了蚕豆大小的量在手指,慢慢涂在时欢手心,惹得她的心痒痒的,不自觉地往回收。顾景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连头都没抬起来,加速给她药膏涂满手掌。
“好了,去好好睡一觉吧,下午有课,到时候没精神。”
时欢恹恹的,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她无力地点了点头:“好。”
顾景和看见时欢上楼后,才让管家帮他打了一盆水清洗双手。
时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一直重复着林小东那张虚伪的脸。她希望做这件事,能安慰下时弘珊的在天之灵。可惜了,她不知道这件事。
下午顾景和一起去送时欢去学校,下车之前顾景和揉揉她的脸,告诉她这件事别再想了,但是他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林小东,不然就太便宜他了。
阮初月比时欢先到教室,看见时欢来了欢喜不得了,拉着她的手就要给她讲八卦。
时欢手心还有些疼,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阮初月拿起她的手,看见肿了一大片,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是不是他打的。”
“不是的初月,是我不小心撞到手了。”
时欢浅浅一笑,轻轻揉了揉手掌心,还好用冰袋敷了会,现在也不是很疼了。
“真的吗?你不许骗我哦,要是顾景和欺负了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轻易让过他。”
阮初月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语气斩钉截铁,不像是在开什么玩笑。
“我知道初月,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