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哥何顺,因为蛤蟆是他的同学,他也想救阿生,因为阿生是泰莉的父亲,而泰莉是他的朋友。
陈晖觉得他有能力做这件事,而如果他有能力,他也必须得做这件事情,即使未必能成功,终归也要试上一试。
这就是陈晖对能力和朋友这两个词的理解。
陈晖出身于有钱人家庭,从小就没有为钱和生存发过愁,所以也不会去考虑生活这类事情,那么剩下的就是个体价值意义实现的思考。
换个说法,就叫闲的淡疼。
其实这也是一种烦恼。
当然陈晖的困扰还远不止如此。
“我能怎么帮你?”林艾米看他。
“你打算帮我?”陈晖表情意外。
“我想这也是在帮我自己吧。”林艾米说,“按照你的说法,拉莫斯现在在找这块怀表,那么他早晚也会知道我父亲就是这块表的买家或者卖家之一,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么也就是说,我父亲很可能也面对潜在的危险。”
陈晖不由点头,这一点连他都没想到,林艾米思维确实敏捷,“我有个计划。”
“什么计划?”
“钓拉莫斯出来,告诉他拿人换表。”
林艾米吃惊,“那样太危险了吧。”
陈晖低头,“不要紧,我们这边有特勤组的人。”
林艾米扭头望着身后的窗户,乔正一脸烦躁的走来走去,“你说的是那两个人么。”
“没错,就是他俩。”陈晖头也不回的说。
“你了解拉莫斯么。”林艾米问。
陈晖摇头,“不了解。”
“我以前曾经听别人说起过这个拉莫斯。”林艾米说,“据说他哥哥是南美的大毒枭。”
“可能吧。”陈晖淡淡的说。
“你不害怕么,曼库里。”林艾米忍不住问。
陈晖没吭声。
“曼库里?”
“你刚才说什么,他哥哥是南美的大毒枭?”陈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