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猫一样的缩进旁边的沙发上,一边瞅着自己的手一边说。
忽然朝拉莫斯伸出手,“人家刚换的指甲油,漂亮么。”
拉莫斯看了眼对方的手,点点头,“漂亮。”
男孩子笑笑,很开心的样子。
拉莫斯瞅着男孩子灿烂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满脸深沉的褶子肉愈发明显,油光发亮。
“唉。”忍不住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愁云惨淡。
男孩子大眼睛看着他,“你的事情还没忙完?”
拉莫斯苦笑,“要是忙完了我会愁眉苦脸的坐在这儿?”
男孩子蜷了蜷双腿,“不就是一块表么,大不了赔点钱不行?”
拉莫斯嘿嘿的笑了起来,浑身颤抖。
歪头看着男孩儿,倏尔伸出大手,在对方纤细的大腿上重重的揉了一把。
“你不会明白的。”他叹了口气,眉头略微舒展,“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男孩儿盯着拉莫斯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轻声说:“连我你都搞定了,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阴沉的脸颊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动容,拉莫斯慢慢的收回手,敛起笑容,默默的望着自己的脚。
和男孩儿在一起的时间,是这个纵横欧胡岛的大毒枭最单纯、最放松的时光。
如果可能,他愿意永远像现在这样。
拉莫斯是在一个酒吧见到男孩儿的,当时他正在台子上跳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皮短裤,在台下一群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叫喊声中,男孩儿显得很羞涩,甚至有一些胆怯,尽管他的舞姿毫不逊色,但还是在几个曲子之后匆匆下台,客人当然很不高兴,挥舞着钞票叫嚣退钱。
一件散发着体温的华伦天奴西装披在了男孩儿冰凉的肩膀上。
跟我走。拉莫斯说。
男孩儿惶恐不安的眼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变得无比复杂。
他知道他。
他在电视新闻上见过这张脸。
但是当时的他没有选择。
他上了拉莫斯的车,从此并进了毒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