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秀景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唇瓣轻轻微动了一下,抓着手机的手不由的紧了紧,眼底的深处闪动一抹让人难以琢磨的神情,平静说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喜欢说话绕着弯子,你来医院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白斩依旧只是沉默看着女人,表情更是从进入病房就没有变过,完全就是一张扑克脸。
见此状况的权秀景,不由的心里划过一丝丝疑惑,这个家伙该不会是为了含小泪这件事而来的吧?不,不会的,这件事是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上。
女人轻轻抿了一下唇,开口道:“黎老爷让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何事?”
白斩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靠躺在病床上的权秀景,女人的样子尽显病态,这样的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他已经查出含小泪的事全部是她搞出的鬼。
这件事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那天他无意中听到含小泪办公室传来声音,最后却被保洁人员打断,不过,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一直在暗处等待着那个让他第六感开启的人。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有人从含小泪的办公室鬼鬼祟祟走出个人,随后他一直跟着对方来到一家杂志社。
他并没有阻拦女人的恶行,因为干妈要看到明少皇痛苦不堪,最后再将其击垮,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必要将此事告诉明少皇,只需要将全部的情况告知干妈闵月就好。
东方客轮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出现状况,恐怕是没有办法按时启动原本的计划,这件事他已经和闵月沟通,虽然她伯颜大怒,不过,最后她还是说计划会继续,只是会拖延到冬季情人节毁灭一切。
这个日子着实让白斩倍感意外,没想到自己的干妈竟然会选择这个日子,来作为结束一切的毁灭之日。
随后的事情干妈会自行安排,只需要东方客轮必须在情人节之前一切就绪,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任何状况。
然后他用生命担保,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的差错,思及此,白斩缓缓的将自己的思绪收回。
“今天不是老爷派我来的,而是我自己的意思。”白斩看着女人,并没有和她多做口舌,直奔主题继续说道:“没想到权秀景还真的个有心计的女人,竟然让薛之灿男扮女装混进黎氏集团,我今天来此得目的,想必你已经听明白了。”
权秀景顿时脸色惨白,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白斩竟然已经知道了薛之灿和自己的关系,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黎百川。
等一下,不对,白斩刚刚说他来此并非是黎百川的意思,那么,就是说,这件事黎百川还不知道,秀眉不由的拧了一下。
看来这件事已经败露,她要怎么做才能将整个局面挽回?再有,这个白斩究竟来找自己目的是什么?看样子应该是来和自己谈交易的。
如果是钱的问题,那么,对于她权秀景就不算问题,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算不上问题。
不过,如果不是钱能够解决的话,她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想到这里的权秀景眸子暗淡了一下。
权秀景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真人胆虚的神情出来,身为贴身保镖的人绝对是观察细微,所以,在这种人的面前她绝对要表现的自然一些才可以。
她抓紧手机,目光依旧淡定的看着白斩,浅笑说道,“我真的听不懂白先生的话,你说的薛之灿又是谁?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还有什么男扮女装混进黎氏集团,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现在的情形就算是刀架脖子上也不能承认和自己有关,虽然他说不是黎百川派来和自己谈话,不过,再怎么说他还是黎家的保镖。
这个时候承认此事,一定又会让自己卷入麻烦当中,好不容易和黎逸宸冰释前嫌和好如初,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再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出来。
那样就完全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双眸不由的泛出一抹凝重。
白斩对于权秀景的矢口否认,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反倒有种意料当中的神情,薄唇轻轻勾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随即将一直拿着一个信封的手一甩,牛皮纸信封瞬间狠狠摔到了女人的身上。
“看看这写就是你给薛之灿的支票,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做了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来这里找你谈的话很简单,那就是少在含小姐的背后做手脚,我既然来找你就证明我已经拿到你很多确凿的证据,不要逼我让老爷知道你害的含小姐。如果我将这件事告诉老爷的话,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清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