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下脚甚重,咣咣咣来到了智无的屋子前,抬手就要拍门。
门口守着的是个小厮。
此次智无前来,跟随的并无其他人,院中伺候的人都是府里安排的,也正因为如此,看到他们脸上的喜色后茯苓才会那么生气。
小厮见茯苓伸手拍门,忙挡在屋门前去推茯苓:“你这是做什么!”
茯苓是王妃身边的得力人,素来是帮助王妃管教这帮小子丫头的,如今看个平平无奇的小厮居然来拦她,立刻怒了:“你算什么东西!姑娘是老爷请来的,特意来与智无大师论佛法。快走开,别挡住姑娘见大师!”
小厮铁青着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儿:“管她是哪儿来的姑娘。大师说了,他最近需要静思,外人一概不见。”
茯苓冷着脸:“那何时能见?”
“这就不知道了。”小厮道:“大师说过,他做事遵循佛意,自己是无法安排的。”
茯苓冷嗤着还要去推门,谁知院子里的人呼呼啦啦全围了过来,拿着扫帚持着花锄等等怒目而视,大有她一往前他们就要动手的架势。
茯苓登时就要发怒。
贾珃觉得这情形不太对劲。
这些人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灵魂被禁锢住了一般,全身透着股子死气。再细细聆听,好似有经文的唱诵声从屋里传出来。
只是那唱诵声不带有丝毫的佛气,反而透着股奇诡的宛若地狱深层而来的阴森可怖气息,令人胆寒。
就连茯苓也不由得全身在轻轻颤抖,只是她自己没发现罢了。
贾珃忙拉了她一把,示意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