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
罗封故作平静,“你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叶倾心:“……”她也以为他知道。
车子很快停在b大门口。
叶倾心道了谢,推门下车。
罗封眯起双眼打量叶倾心的背影,女孩二十岁左右,身形高挑清瘦,穿着亚麻色呢子大衣,看起来很单薄,简单的马尾,随着走动一甩一甩的,带着俏皮和朝气。
正当好年华的漂亮女孩,气质干净清纯,他在心里给出中肯的评价。
叶倾心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还有一小时熄灯。
景索索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看剧,钱蓉在敷面膜。
听见开门声,景索索头也不抬,“心心回来啦!把我桌子上的水杯拿给我好不好?”
叶倾心将杯子递给景索索,笑说:“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准备渴死啊?”
景索索拿脸在她手上小猫儿似的蹭了蹭,撒娇:“心心最好了。”
叶倾心笑了笑,拿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经过钱蓉身边的时候,钱蓉正涂脚指甲油,抬头瞥了叶倾心一眼,然后指着桌上被拆了封的一瓶保湿水说:“那瓶水给你吧,我用了过敏,一千多块买的,扔了浪费。”
叶倾心笑着摸了摸自己白皙光滑的脸颊,说:“谢谢,不过我的皮肤很好,用不着这些,你给需要的人吧。”
这话,没什么错。
只是听在钱蓉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五官长得不错,皮肤却特别差,黯淡无光不说,还长斑长痘,又容易过敏。
叶倾心的话在她听来分明是炫耀。
转头看了眼正在整理床铺的叶倾心,明明家里穷得要死,连顿肉都吃不上,可偏偏长了一张好皮囊。
不屑地撇撇嘴:神气什么!穷逼!
还有半小时熄灯。
叶倾心整理好床铺,喝了杯温水,又吃了颗胃药,刚躺下,窦薇儿回来了。
一进门,窦薇儿就打趣:“心心,我之前在大门口看见你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该不会是哪个追你的土豪送你回来的吧?”
叶倾心看了眼挂在阳台上的深蓝色帕子,玩笑似的说:“是啊,还是个大土豪。”
“谁呀?居然入了我们b大清纯校花那双高傲的眼。”
叶倾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脱口说:“景博渊……你信吗?”
“景博渊?博威创始人景博渊?”窦薇儿惊讶。
叶倾心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撒谎,于是点了点头。
“吹牛!”窦薇儿惊讶之后立刻笑了,博威的创始人景博渊是谁?对她们来说可是神一样的存在,只能生活在传说里。
与此同时,“不可能!”景索索从床上弹起来,“心心你吹牛都不打个草稿啊?景博渊送你?绝不可能!要是他送你,我把我脑袋削下来给你们当排球打。”
叶倾心笑了,“为什么不可能?”
话虽这么说,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居然三番两次帮助蝼蚁一样的她,想想都像在做梦。
“我跟你们说,你们别看他长得帅又有钱,觊觎他的女人多得像苍蝇,可是他都三十好几了,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整天板着个脸,就差在脸上写上‘女人勿近’了。”
景索索满脸八卦光芒,“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开车送你?”
“是吗?”叶倾心听景索索这么一说,心里倒轻松了不少。
“哎,不对。”窦薇儿福尔摩斯附体,“索索,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该不会……你表白过景博渊却被无情拒绝,所以故意造谣诽谤吧?”
“什么呀!薇儿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景博渊是我堂哥。”
“什么?”不止叶倾心,窦薇儿和钱蓉也惊讶不已。
一直知道景索索家里不一般,却没想到居然这么不一般。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钱蓉问。
“你们也没问呐,我总不能逢人就说景博渊是我堂哥吧?那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削我脑袋?”
窦薇儿笑说:“我才不信。”
景索索的小脾气一激就上来了,“你还别不信,回头我让堂哥请你们吃饭,到时候看你们还敢不敢不信我!”
窦薇儿眸光一动,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这牛吹得可比心心还大。”
“就下星期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