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思考了半晌,淡淡言道:“先把她带回去再说!”言落他拿起麻袋把人套进去。
才一小会,两人已经把麻袋套好了,抬着就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那叫一个兴高采烈,嘴角含笑,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抬的是黄金,而不是人。
这时刚好有一个妇人,拉着自己的孙子从集市上回来,刚好看的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抬着一个麻袋离开。
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奶奶,他们抬的是不是人啊?”
妇人闻言赶紧捂住她孙子的嘴,她担心那些人回来报复她们,一看他们就是鸡鸣狗盗之人。
她四处看了一下,没有见到其他人,才温声言道:“别胡说!他们抬得是粮食!不是人!”言落
妇人拉着孙子加快脚步离开,万一他们发现自己就不好了。
小小少年抓了一下脑袋,一脸疑惑,分明是人,奶奶为什么要说是粮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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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璃璟哲回到王府,直接去了书房开始处理公务。并没有因为自己逼迫她人跳车而自责,早被他抛之脑后。
他完美的手,随意摆在案桌上,拇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叮叮当当”发出了像是在歌唱洋洋盈耳的旋律。
单手翻着账簿,黑白分明的眸子儗视着上面的字。
这时玄策从门口踏步而来,手里还端着一只白玉杯,恭恭敬敬的把杯子放到案桌上,接着后退几步。
东璃璟哲端起白玉杯,把盖子揭开一个小口,一炉白烟冒了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喝下去。
喝完茶,他放下白玉杯,继续看手里的账本。
玄策见他把杯子放下后,心痒难耐拱手一礼问道,
“爷!要不要把影月阁给灭了?”
玄策也摸不清他家爷的态度,只能动作不变,等待他的答复。
听到玄策的话,东璃璟哲眉头都不皱半分,根本不把影月阁放在心上。
半晌后,淡漠的声音响起:“先不管他们,事不过三………”
“是爷!属下知道了!”言罢拱着手后退两步才转身出去。
东璃璟哲看了许久的账本,他捏了捏眉心,他似想起重要的事…
他起身去到一旁有着许多瓷器的架子,他转动着其中一个。
随着陶瓷瓶的转动,下一秒墙壁开了一扇门,原来是壁中壁。
只见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那画中是一女子。
东璃璟哲来到画前,深深的看了一眼画中人,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画拿下来,接着他回到案桌前坐下来。
他轻轻的抚摸着画中人,梦里她的样貌模糊不清,所以他并没有把四官画出来,只有脸的轮廓。
低声呢喃着:“小丫头!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在我梦里?”
随着他的话语落。
东璃璟哲就感觉心口一阵阵疼,他紧紧得抓着心口处的衣裳,锦袍都被他捏得皱巴巴的,他丝毫不在意,
他想起在马车上心口也是忽然一疼。
为什么?好像是那女子跳马车时他的心口才疼的。
他只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女子到底是谁?跟梦里的人有何关联?
过了好一会儿,心如刀割般疼痛才慢慢消失。这时东璃璟哲额头处已经布满了汗珠,他起身疾步而去。
东璃璟哲吩咐人备水,他要沐浴!
很快丫鬟们就把水备好了。
东璃璟哲解了衣裳坐到了浴桶里,回忆着刚才的事情,这暗示他什么?他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道什么时候东璃璟哲睡着了,又梦到小丫头了,梦里她被几个男子欺负……
他想把那些臭乞丐打死,可是他根本碰不到他们。
眼见小丫头哭成了泪人,拼命的呼喊,可是那些人并没有放过她,拼命的去解她的衣裳。
“滚!不许动她!”冷厉的低吼传出。
东璃璟哲猛得睁开眼,这一刻的他像是被惹怒了猛兽,双眸布满着红血丝。
“爷!你没事吧?”玄策刚回来就听到他的怒喊声。
他也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在门口问候一下。
东璃璟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看着已经凉了的水。揉了揉太阳穴,缓了一会儿,清冷的声音传出:“无碍!”
无碍吗?声音明显不对,玄策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说。
东璃璟哲看着已经暗了的天色,对着门口吩咐:“备膳吧!”说着他从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