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湉:“哦?那……角公子喜欢什么样子的?”
江湉微微低眸,摆弄着褶皱的衣角,神情淡淡的,说不出开心,还是失落。
宫远徵傲娇的像只凤凰,抬起下巴,冷瞥她一眼。
宫远徵一脚踩着栏杆,一个转身,内力运转,转眼出现在姜甜身后,五指张开,往内微屈,紧掐着姜甜的咽喉。
“肯定不是你这个样子,你说……你是谁?冒充姜甜,究竟是为了什么?”
“咳咳……”
反应过来的江湉,脸色涨红,被扼制住咽喉的她根本无法讲话。
宫远徵丝毫没注意,江湉的手臂上,一个不起眼、浑身却散发着阴狠气息的红色蛊虫爬了出来。
蛊虫察觉到主人生命受到威胁,快速从江湉肌肤爬出来,对准宫远徵最致命的脖颈处,张口便要攻击他。
“远徵弟弟,快放开她!”
严厉的嗓音,从宫远徵身后传来,宫远徵松开手,转身对着来人委屈道:“哥,你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姜…”
“湉儿,你没事吧!”
宫尚角越过宫远徵,连看他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江湉面前,脸上的关切与心疼毫不掩饰。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哥?”
江湉干咳几声,摇晃着脑袋,晶莹剔透的眼珠沾染了鲜红,似掉非掉看得宫尚角心尖翻腾。
而那不起眼的蛊虫就差一瞬,便要了宫远徵的小命,也幸亏他放的及时,否则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他。
“我,我没事……远徵弟弟还小,你别吓唬他!”
说着劝解的话语,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向宫远徵炫耀。
宫尚角眉心紧蹙,语气冷冽:“远徵弟弟,你先回去吧!”
宫远徵抿了抿唇,眼眸失落垂下。
宫远徵:“哥,你听我说……她……”
宫尚角没理会宫远徵,半搂着江湉就往房间走,去的房间而且还是他自己的。
宫远徵:……哥哥~
被伤透心的他,转身跑到医馆,随便找了间密室,抱着几坛药酒,喝了起来。
忽地,细微的咯吱声,传入他的耳边,警惕的将喝了半坛的酒,轻放在桌边,贴在墙上,顺着密室入口的缝隙,往外观察着。
窸窸窣窣之下,一道倩影慌张的四处张望着,察觉无人,才敢从药柜中,找寻她需要的药材。
宫远徵内心冷哼,打开密室门,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却不料,身上的酒香暴露了他,上官浅转身朝他击掌。
宫远徵轻松躲过,并将其钳制在怀中,下巴重重搭在那瘦弱的肩膀上,语气沉沉,更添几分失落。
宫远徵:“上官浅,不是让你好好在徵宫待着么?跑到医馆想做什么?嗯~”
“呵!你是知道我哥会来医馆找我,所以来这儿就是为了见我哥一面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靠近我哥,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哥的……”
“绝,绝对……不…会。”
咣当一声,没等上官浅想好如何解释,酒醉的宫远徵就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上官浅先是一愣,随即唇瓣温柔勾了勾,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脸。
上官浅:“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怎么阻止我啊!”
“幼!稚!鬼~”
酒醉的宫远徵,可比醒时的他要乖的多。
脸颊两侧的婴儿肥,从第一次见面,便深深吸引着上官浅,终于……那双手伸了过去。
“嗯~你别说……手感还挺不错的,远徵弟弟~”
上官浅轻呵一声,眉眼间笑意扩散,许久都未曾放下紧绷的心弦,肆意妄为。
宫远徵倏地睁开眼,凑到上官浅面前,冷眸相互对视,泛红唇瓣轻轻抬起,嗓音如同地狱魔鬼,阴森可怕。
宫远徵:“捏……够了吗?”
上官浅心尖微颤,默瞬没有退缩,反而单手撑着地板,弯下纤细的腰身,轻轻往怀里拉了一把宫远徵的衣领。
鼻尖轻触他的冷唇,月桂香气萦绕在他的心口,上官浅那温润的唇角好似撩人的利器,卸下满身倒刺的宫远徵,也不禁得被引诱的喉结阵阵翻滚。
上官浅柔柔:“没……有呢!远徵弟弟,喜欢姐姐这样子吗?”
宫远徵胸膛内的小东西快要跳出来了,他微微蹙眉,嘴硬道:“不喜欢……上官浅你一个大户人家小姐,注意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