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佯装受惊,全身抖了抖,语气颤颤巍巍,眼泪不受控的哗啦啦掉了下来。
“我,我没有……徵公子,求你,求你给我解药……我,我好难受,呜呜~”
宫尚角冷眸轻瞥:“远徵弟弟,解药!”
他真是头疼,这还没成婚,就把新娘折腾成这个样子,将来……哎!远徵弟弟,这次……过了。
宫远徵解释:“哥,你听我说…”
宫尚角沉默不语,自顾自沏茶品茶。
宫远徵无奈瞪了眼上官浅,不情不愿将解药扔到她怀里。
“给你。”
上官浅擦了擦止不住的泪水,哽咽:“谢,谢谢,角公子……大恩。”
宫远徵:“你……”
他委屈了,明明是自己把解药给上官浅的,她是一点都不念他的好。
宫紫商见美人泪眼婆娑,顿时心疼了,起身将上官浅拉起来,坐到宫远徵正对面位置。
宫紫商:“啧啧~快别哭了,那个死鱼眼管会欺负咱们这般美丽的女子,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大字怎么写,哼!”
没好气的对宫远徵,恶狠狠剜了一眼。
宫远徵小声反驳:“……我会写,宫子羽那个蠢货才不会呢!”
咽下解药的上官浅,终于停住哭泣,抽噎般眼角猩红,像是打蔫的玫瑰花,虽美却娇弱。
上官浅:“不怪徵公子,是我,是我做的不好…”
话虽这样说,但眼底的怯意,被众人瞧个正着。
宫尚角:“远徵弟弟,向上官姑娘道歉,这次是你不对,上官姑娘是你未来妻子,不是你的药人。”
宫远徵:……狐狸精,就会装。
就连哥哥都被蒙蔽了。
宫紫商:“想什么呢!连你哥的话都不听了?”
“谁说的,我最听哥哥话了。”
宫远徵忽地回神,不甘的咬着牙,一字一句:“对,不,起,上,官,姑,娘,是我莽撞了。”
上官浅摇了摇头,柔柔道:“徵公子,我无碍的。”
宫远徵,早晚有一日,你会栽到老娘身上,哼!
不让你跪下道歉,老娘和你没完。
上官浅敛眸,划过一丝危险。
这件事翻篇,宫尚角接着追问:“上官姑娘,能否解释一下,为何在门外偷听我们讲话?”
上官浅小脸红扑扑的,下意识看了眼宫远徵,怯生生回道:“没,没什么……”
宫紫商急忙问:“上官姑娘,别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远徵弟弟不敢欺负你的。”
宫紫商一听,便知道有八卦。
宫远徵无语:“看我做甚?哥哥让你说,你便老老实实说清楚,不准说谎话,否则……”说话间,也不忘记威胁一番。
上官浅嘴角一勾,那可是他让说的哦~
上官浅泪眼汪汪,一脸娇羞,眼眸飘忽不定:“昨夜……徵公子在我房间落下一件东西,我是来送东西的。”
宫尚角:?
宫紫商拍了拍手,震惊的望着宫远徵:“啧啧~没想到三个弟弟当中,远徵弟弟最能干,宫门要有子嗣了。”
宫远徵脸被火烧般深红,面对宫紫商和宫尚角的眼神,再也忍不住,极力反驳:“不是……我没有…”
上官浅啜泣,紧攥手上的帕子,擦着眼角:“嘤嘤~徵公子,这是做了不想承认吗?我堂堂上官家大小姐,竟被人如此嫌弃,我,我不活了,嘤嘤~”
话音未落,上官浅站起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却不小心,掉落了一颗小铃铛。
宫门之内,人人皆知徵宫宫主,最喜在发尾缠绕铃铛,这铃铛和宫远徵头发上的同处一个系列。
这下,人证物证齐全,容不得宫远徵狡辩。
宫紫商见宫远徵还愣在原地,急忙催促:“你还坐在这儿,还不去找上官姑娘,要是上官姑娘出了什么事,你就惨了。”
从此,成为孤家寡人了。
宫远徵回过神,慌张的起身,朝着上官浅离去的方向追去。
宫紫商瞥了眼稳坐的宫尚角,淡淡道:“你就不担心远徵弟弟,搞不定吗?”
宫尚角倒了杯茶水,给了宫紫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杯,轻轻抿了一口:“远徵弟弟一片赤诚,想必没有几个姑娘,能抵挡住吧!”
宫紫商轻嗤:“也是,我们家唯二两个纯情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