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长,无话便短。
艳姬做为五百年道行的蜘蛛精,邪魅娇兰,故意做作是她的拿手好戏。
这些年以来,艳姬以色相诱,已经在鱼人山上害了数十条人命,这些人都成了鱼妖嬷嬷的肚中食物,弄得个尸骨无存,片甲不留。
就说刚才,那四个流浪汉对艳姬动手动脚,百般欺凌,以尽能事。
殊不知,以这些流浪汉的身手,还不是艳姬的对手。
艳姬本想对他们这几个流浪汉还以颜色,教训则个。将要动手时,哪知彭开朗凭空杀出,从而阻碍了艳姬的邪恶报复。
当着彭开朗的面,艳姬自然不会凶相毕露,吸人精血,只能继续装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以观彭开朗的行为举止。
尔后,彭开朗抽出一万块钱赎人,背地里却做了手脚,虽然那四个流浪汉当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但是一旁的艳姬瞧得一目了然,她心中犯着嘀咕:“咦?彭开朗这人还挺机灵的,明里给人家一万,暗中抠抠索索,将另外5000块钱给调包了。”为此,在艳姬内心,彭开朗可不是个什么善茬,嘴上一套,背后一套,根本不讲诚信。
这时,艳姬亭亭如玉,斜倚在彭开朗的胸怀,纤纤葱根在他脖子上来回轻弄,其目的是为了试探其心,毕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倘若彭开朗有不轨之心,或敢跃雷池一步,艳姬便毫不客气地将其吸干吃掉。
另一边,彭开朗自从长到26岁,贫困潦倒,蹉跎半生,还真没有女子投怀送抱过。如今,艳姬体香四溢,如菲似芳,怎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叵耐彭开朗胸口刚被流浪汉头领给击了一掌,肋骨都断了,被艳姬这么靠过来,胸口像是被扎了口大锈铁钉,疼的头皮发麻。
通过神经反射,彭开朗痛的直跺脚,哀声半天:“姑娘,你千万别靠过来,我...我...我有点儿受不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愈到后来,声音愈弱,几乎与蚊蝇扇翅相当。
艳姬见彭开朗居然能把持住,指着挂在天桥上的横幅,轻吐幽兰曰:“喽,你看见江东第一神算子的横幅没有,题跋处,则写了柳阿姨赠彭开朗云云等小字,故而知之。”
彭开朗疼的汗如雨下,轻揉着胸口,蹲在地上道:“你,你真聪明,我...我还好,我能支撑的住,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艳姬。”
“艳姬?”
“嗯哼。”
彭开朗强忍着剧痛,笑了一笑:“姓艳好。”
“为什么姓艳好?”艳姬一脸茫然。
“艳者,美人也!实不相瞒,我觉得你名字和古代美女一样,叫什么姬的。”
“呵呵,你的名字也不错哟。”
“那当然咯,我祖先彭祖可是响当当的神仙,不知姑娘可曾听过?”
“喫,彭祖都升天5000年了,就算他老人家是你祖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是被迫在这天桥底下替人算命测字,一辈子穷困潦倒。”
其他人说彭开朗穷,也就算啦。
哪知和自己一样睡天桥底下的艳姬,居然瞧不上自己。
彭开朗强忍剧痛,勉强站起身来,据理力争:“喂,艳姑娘,你当真是忘恩负义,我可是刚才救过你的。”接着补充一句:“难道...你比我还有钱?总不见得吧,不然你怎会睡天桥呢?”
艳姬语出惊人:“我有钱呀。”
“拿出来看看,别吹牛皮,我可不信。”
艳姬果从口袋里掏出几摞百元大钞出来,有的略显陈旧,有的崭崭新新,反正不像是从银行提款机里面取出来的。
彭开朗看了之后,惊掉下巴,破口言道:“我擦嘞!艳姑娘,你有这几万块钱,怎么还睡马路牙子呀?你不知道找一个六星级酒店睡觉吗?”
“六星级酒店?什么是六星级酒店?”艳姬吮指问道。
彭开朗闻言,惊愕不小,摸索着这个艳姬是不是真傻,还是假傻?连六星级酒店都不知道,真乃千古奇闻也。彭开朗一边抚摸着胸口痛处,一边扯着艳姬玉藕似的手臂,对她讲:“喽,你看到这条路的尽头没有?”
艳姬顺指相望:“看到了。”
“我告诉你,那里就有一家叫彭祖的六星级酒店,设施完备,保准你睡的舒服。”
“哦。”
彭开朗接着道:“这样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现在反正还没到子夜时分,我带你去。”
“嗯。”艳姬欢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