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er转念一思:“咦,好像不对呀,彭开朗不是睡觉了吗?一个熟睡的人居然还能做有趣的事情?怪哉,怪哉!嗯,应该不是二人摇床的声音,那又是什么呢?”
通过仔细辨别,Waiter试着仰起头来,往天花板上看,发现天花板上黑洞洞的,没有任何的异样,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要是以往,9527总统套房的阳台处尚有一汪游泳池水,城市灯光通过这面镜子的反射,房间内也不至于如此的幽暗。偏偏,在几小时前,彭开朗把游泳池水给放掉了,没有镜面反射,搞得9527总统套房的房间一点光线都没有。
正因幽黯深邃,Waiter才如此狼狈,步子需一点一点的挪动了。
这个时候,Waiter抬起头正望着天花板,感觉上面有东西掉到自己的脸上,像是一种黏糊糊的浆糊,拉屎似的一坨一坨。Waⅰter用右手扫过自己的脸庞,觉得有点儿粘手,闻了一闻浆糊,居然还有丁点香味。当然,他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浆糊其实是蛛涎,换言之,就是蜘蛛的口水。
蛛涎遇到空气就会凝结固化,可以形成一根一根的蛛丝。
“哎呀!我的五根手指怎么分不开了?啊,是蜘蛛丝!!!”Waiter惊叫一声,旋即又感到自己的双腿能够离地,像是天花板上的蛛丝牵拉着自己的右手,使之向上,提供一种升力。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Waⅰter这才想起可以启动手机手电筒的功能,以此照亮整个房间。他慌慌张张的,把左手伸进口袋,企图掏出手机,看看这些浆糊状的蜘蛛丝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由于现在的身子悬空,并有蛛丝不断拖拽着他,平时能够轻轻松松的掏口袋,但现在却不能够轻易做到。
更扫兴的是,Waⅰter好不容易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谁知运气不怎么好,没拿稳,手机从两米高的地方,正好滑落到彭开朗的头颅上。
随着一声闷响,彭开朗在床上辗转翻了一个身,面有春色,并说着梦话道:“我Gⅰao,谁...谁用砖头...打我...我的头?别...别吵醒老子...美梦。咕噜,呼噜。”
Waiter已然感觉到不对劲,脸朝下面喊道:“彭开朗,快救我!”
横空而来,一条很细且边缘似镰刀锯齿的口器吸管,立即塞入Waⅰter的嘴里,并割破他的喉咙,正不断的抽干Waⅰter的血。
Waⅰter仿佛像触电似的,四脚朝天,身体在半空中不断抽搐。他终于看到,天花板上是一只三米见方的超大蜘蛛精,足足比一张餐桌还要大。Waiter很想喊出话来,但是声带已经被艳姬的口器吸管给撕裂,况且,Waⅰter喉咙里的少许血液,倒灌进了肺里,嘴里喊出的不是声音,而是冒着血的泡泡。
鲜血形成的泡泡,兀自滴答滴答的,正飘落在彭开朗的胸口,彭开朗伸出手,摸了摸胸口,只是说:“艳姬,怎么...又要吹肥皂水泡泡了?真讨厌...来...来,咱俩接着嘿咻...嘿咻...”很明显,又是他的一段梦话而已,彭开朗此时根本就不知道,Waiter正在被艳姬吸食着阳气。
只十秒钟,Waⅰter的全身皮肤变黯、头发根根发白,手脚迅速老化暗沉,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七老八十岁;只要再继续一分多钟,Waiter阳气将会散尽,形成一具干瘪瘪的皮囊,甚至会成为槁木枯骨。
话要说回来。
就算彭开朗醒了,又能如何?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Waiter离开人世。毕竟以他的武功,还不足以与艳姬匹敌,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好在彭开朗没有醒,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曾经和一只蜘蛛精共处一室,并且还对这只蜘蛛精有过非分的想法。
这段艳史,如果被他人知晓,彭开朗的面子往哪里搁?可能首都江东都混不下去。
丑恶的、龌龊的东西在人世间往往存在,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由于艳姬饮酒过量,现出原形杀人,已经迷失了本性。Waⅰter作为一个年轻的帅小伙,顷刻之间,就变成面目全非的老头子。
Waiter或许只是彭开朗的替罪羔羊,倘若他不来,熟睡中的彭开朗就会成为艳姬的盘中餐,板上肉。
好在彭开朗刚入住9527总统套房的时候,提前发现这里的风水不好,预留了一个小小心眼。他在游泳池的天心处,将自己的拐钉枪头放在那儿镇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