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对付你这种卑鄙小人,根本就不用讲客气。饭碗是我打碎的,怎么着吧?”
吴三撩伸出右手食指一勾,对着泡妞神爪喊了一声:“来。”泡妞神爪如同被镜面反射后的激光,从塑料纸堆里腾空飞起,犹如蟒蛇出洞一般复回到吴三撩手里,吴三撩用其挠了挠自己后背,脸上堆满了对彭开朗的嘲笑。
正在此时,“东吃”李大掌、“北赌”朱四喜抢入自助餐厅,对吴三撩道:“老三,和这小子废什么话,把他给杀了,一了白了。”声音如同洪钟,震得地面颤抖起来。
画饼大师坐在店外四十米开外的绿化带里,嘴里吐着烟圈,这根烟还是李大掌递给他的一支芙蓉王,画饼大师一边抽着芙蓉王,一边喊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为了些许矛盾划不来呀。你们应该怎么做,心里要有数才行。”画饼大师说这话,明显是提醒几人可以斗殴,却不能玩命。
东吃、南嫖、北赌听出了画饼大师的弦外之音,朗声回答称:“画饼叔,那我们就把姓彭的给绑了,把他押在肖二臣面前磕三个响头。”
“这样很好,一点就透,你们几个会有前途的。”画饼大师依旧坐在绿化带上,继续吐着烟圈。
而“西喝”肖二臣被众人救下后,渐渐苏醒过来,他摇摇晃晃地来到水龙头底下,将脸上、眼睛里的芥末粉用清水洗干净,他猛烈的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