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曰:“哟,老夫惹不起,还怕躲不起么?”
于是乎,丢掉手中残存的烟头,裹紧身上的佛教袈裟,仓仓皇皇地躲进自助餐厅内,咧嘴笑道:“绿化带附近太不安全了,老夫现在安全了,你们俩个在外面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管不着。”
说完,对身边的李大掌道:“东吃,你给的芙蓉王烟很好抽,要么再给一支?”
李大掌其实并不阔绰,扭扭捏捏好久,像是不给的样子。
画饼大师不悦:“东吃,你刚才还和老夫说最近阔绰了,发了一笔小财,难道一支烟也不肯给老夫么?”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东吃”李大掌为了炫耀自己有钱,随口说说而已,所以发烟给画饼大师尝尝,乃晚辈对长辈的孝敬。
李大掌心想:“这老儿太不懂事了,一支就够了,哪有连续讨要的道理?”肥头肥脑,摸出口袋里的烟盒子,言之:“画饼叔,我的芙蓉王就只剩半包了,自己都不够抽。您佬还是自己去买一包哈,用不了多少钱,25块钱而已。”
李大掌低头,仔细打量着画饼大师。只见他身披袈裟,头挽道髻,身后背了一柄水磨禅杖和一把鎏金桃木剑。
如果说他是个和尚,应该没有头发才对,但画饼大师却有头发,银白且长,还挽了个发髻;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