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开朗仗着有拐钉枪头变成的雨伞在手,无所畏惧,殊不知吴三撩念咒招雀是虚,用泡妞神爪攻击才是实。
趁着彭开朗骄傲自满之际,吴三撩收了咒语,腾空一起,朝自助餐厅招牌上飞去,泡妞神爪登时把彭开朗手里的雨伞划破,正巧抓伤其左臂。
彭开朗吃痛,左臂鲜血直流,疼的紧了,右手没有攀稳的住,从招牌上跌落下来,摔成个狗吃屎。
此时此刻,吴三撩与彭开朗换了个位置,轮到吴三撩用手攀在招牌上,他向下吐了口唾沫:“彭开朗,我劝你还是投降,免受皮肉之苦。”接着使了一个眼色,对其余三人道:“大哥、二哥、四弟,此时不把彭开朗绑了,更待何时?”
“得令。”三人异口同声。
东吃、西喝、南嫖、北赌四人虽长幼有序,但内部精诚团结,没有地位的高低之分,“得令”二字,任何人都可以接受,即使是老大李大掌。
三人听到吴三撩的吩咐,上下其手,如同三只老鹰抓一只小鸡,分别往彭开朗身上扑来。由于彭开朗跌落在招牌底下,眼下只剩一条退路,那便是重回自助餐厅里面,不然就真被绑了。
虽说是退路,其实也是一条死路,换言之,五人打来打去,又回到原来开战的地方。
彭开朗不愿被缚,慌忙爬起身,一股脑儿扎进餐厅,血流一地。
不久,东吃、西喝、南嫖、北赌四人,合力打破自助餐厅玻璃门,踱步入内,把彭开朗团团围住。
此时,画饼大师正在自助餐厅内抽着芙蓉王,听到打破玻璃门的声音,急忙退了几步,以免被玻璃碎渣滓给误伤到。
他见彭开朗左臂受伤,对东吃、西喝、南嫖、北赌四人道:“呃,你们动静闹的挺大,居然把彭开朗给打伤了,老夫很是喜欢,你们接着打,接着闹。”
“东吃”李大掌向前唱了个喏,说之:“画饼叔,餐厅里面太过狭小,施展不开拳脚,为了您老的安全着想,请您到外面绿化带上驻足观看。”
“嗯,好主意,你们五人打架,精彩纷呈,只有我是这里的唯一看客。做任何事情都要从一而终,不能虎头蛇尾,那我就继续观看下去。”
李大掌嗯了一声:“拿下彭开朗以后,你记得帮我买芙蓉王。”
“一定,一定。”画饼大师踩着一地碎玻璃,也回到自己刚开始待过的地方。
同时,东吃、西喝、南嫖、北赌不知从哪里搞到一条绳索,笑呵呵地朝彭开朗走来,言曰:“彭开朗,如今你走投无路,还是乖乖受缚,先向肖二臣赔礼道歉,再缴纳5000块罚金,我们便放了你。”
“嘿,你个香蕉板啦啦!又让我赔礼,还要我赔钱,好处都被你们四个占完了,那我的面子搁哪?”彭开朗抚着伤臂,环望了四周墙壁,发现自己已陷入了绝境,接着讲:“我觉得这个自助餐厅很好嘛,置之死地而后生。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肖二臣笑了:“你乃受伤之人,拿什么和咱们斗?难不成用你的伤了左手?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也。如今,我只需一个小脚趾头,就能把你解决。”说着,真就在自助餐厅脱鞋,准备使出一记臭气熏天脚。
另外三位兄弟大骇,纷纷抢说:“老二,这里空间很小,密不透风,你想毒死咱仨不成?快收起你这双臭脚。”
肖二臣道:“I'm sorry。这层我着实没有想到,我看就这样吧,老大,老三,老四,你们三人把彭开朗绑了,让他跪在我跟前,给我磕三个响头。”
“得令。”东吃、南嫖、北赌朗声应允。
“嗯,很好,很好。那我先坐下来,休息,休息。”肖二臣点了点头,就餐厅最近处,搬来只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端坐其间,好不逍遥快活。嘴里甚至吹着口哨,根本不把彭开朗放在眼里,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彭开朗虽然受了伤,但也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其筋骨。况且,他在英雄救美时,还曾中过“东吃”李大掌的遮天蔽日掌,不也安然无恙么?彭开朗点了左臂的几处要穴,血算止住了,些许疼痛并不放在心间,面对三人道:“想绑我没门,就问我的拐钉枪头答不答应。”
“应”字刚说完,拐钉枪头从手中飞出,像没头苍蝇似的,在自助餐厅内随意飞舞,所到之处,鸡毛鸭血,玻璃四溅。
自助餐厅过于狭小,使得拐钉枪头有了发挥空间,毕竟一亩三分地,东边不亮,西边亮。东吃、南嫖、北赌果见房间里到处是枪影,想避开拐钉枪头,又能逃到哪里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