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赌”朱四喜微微点了一下头,非常认同画饼大师的见解:“对了,画饼叔,这张压邪精百鬼符排行第三十九,敢问总共有多少张?”
“七十二张。”
“呀,这么多。”朱四喜稍微哽咽了一下。
“怎么?北赌,你对老夫的七十二灵符有浓厚的兴趣?”
朱四喜号称“北赌”,自然而然有一种不服输的性格。所谓技多不压身,他似乎有点儿向画饼大师讨教的意味。
画饼大师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是想学习灵符的使用方法,于是承诺曰:“你放心,来日方长。事成之后,老夫自然会将七二十灵符的方法倾囊相受。北赌,学不学的成,那就要靠你自己了。”
“北赌”朱四喜大喜过望:“多谢画饼叔。”
然,东吃、西喝、南嫖对七十二灵符毫无兴趣,对朱四喜说:“老四,本书的盗墓故事才开始嘞,画饼叔会一一展示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当务之急就是把彭开朗从艳姬手中夺回来,避免遭其毒手。”
此时此刻,四人的意见保持了一致。
画饼大师在临走前撂下一句话:“你们就大胆的去做吧。压邪精百鬼符千万别遇水,否则的话,就不灵验了。还有,倘若艳姬背后的主谋出来,你们就念福生无量陀佛,老夫自然而然会现身救你们的。”说罢,从地下通道的墙体穿了进去,继而消失不见。
“东吃”李大掌见画饼大师已走,跟三人讨论道:“福生无量陀佛,好古怪的偈语,这个世界上难道有这种偈语吗?”
朱四喜哈哈笑道:“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道家的福生无量天尊偈,再加上佛教阿弥陀佛偈,等于福生无量陀佛。”
李大掌茅塞顿开,对着画饼大师离开的那面墙体竖起了大拇指:“画饼叔,果然是个高人,乃佛法与道法通吃型选手。哎,刚才咱们打架时,我还怕误伤到他老人家,让他站远一点观看,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五人在地下通道面对那面墙体告别,由“北赌”朱四喜执掌纸鹤,“西喝”肖二臣走在最前面,对大家说道:“Brothers,Let's go。”
“得令!”
纸鹤在前面引路,刚要到地下通道出口,就悬在空中不走了。
“东吃”李大掌疑惑不已:“不会吧,就他娘的失灵了?难道彭开朗在地下通道?”左顾右盼了一会,地下通道除了东吃、西喝、南嫖、北赌四人之外,根本一个人影都没有。
朱四喜道:“纸鹤停在空中不动,肯定是有原因的。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快看!”朱四喜遥指出口处,见有一队条子正在巡逻盘问市民,市民们说不曾见到自助餐厅打架的那些流氓地痞,警察同志,请你们到另外的地方问问看,或许会有收获。
东吃、西喝、南嫖轻轻拍了拍胸膛:“好险,好险,若非如此,咱们就和条子碰个正着了,这嘚感谢这道灵符,真他妈的神了。”
待条子走后,纸鹤又开始启动了,昂首挺胸,振翅高飞。
东吃、西喝、南嫖三人偷偷摸摸的跟在纸鹤后面,生怕再与条子照面。只有朱四喜不以为然,满怀信心道:“有灵符在,咱们就遇不到条子,兄弟们,让我们大胆的往前走。”
“得令。”
四人一改鬼鬼祟祟的步伐,阔步向前,像是阅兵一样,整齐划一的行走在首都大街上。
随着纸鹤的七拐八绕,东吃、西喝、南嫖、北赌跟着它穿小巷、过胡同、横马路,走着走着,又回到了打架时的自助餐厅。接下来,纸鹤一跃而起,朝着马路对面的彭祖酒店的95层顶楼飞去。
朱四喜抬头看了一看,喊道:“咱们追!”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首先,自助餐厅附近的租户已被条子盘问过了,所以力量真空,东吃、西喝、南嫖、北赌重回故地,俨然不受条子的干扰。
其次,为了避免路人认出四人,东吃、西喝、南嫖、北赌还是做了一丁点掩饰的,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纸鹤一飞冲天,消失在彭祖酒店的顶楼,显而易见,彭开朗肯定入住于此。
于是乎,四人戴上N95口罩,来到酒店服务区,只见一楼大厅有尊偌大的彭祖汉白玉雕像,身高9米,四周铺满了丁香,花团锦簇的,天花板上到处都是欧式灯具,姹紫嫣红的连成一片。
东吃、西喝、南嫖、北赌仿佛乡里人进城,看到什么,就想去摸。
“南嫖”吴三撩对他们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