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二臣抽到半截烟的时候,冷不丁的从阳台上望了一眼,感觉花盆里面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坐在地板上越想越奇,摸着下巴绞尽脑汁思考着,究竟在哪里见过呢?
就是想不起,他试着站起身来,嘴里叼着红旗渠烟,一步一步走进阳台,把花盆的叶子拨开,发现一枚拐钉枪头正倒插在泥土里。
他看了一下表,发现挂钟显示为5点左右。
肖二臣登时明白了,大约三个多小时以前,敢情是这枚拐钉枪头掉到阳台上,所以才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喃喃道:“怪不得刚才我看见它闪闪发光,恁地这么眼熟,原来是彭开朗吃饭的家伙。啊哈,这样也好,掉到我阳台的花盆里,这东西便是我的了,我断然不能还给他。”
“西喝”肖二臣虽然见过拐钉枪头许多次了,但从来没亲手拿起过,现在放在手心里掂量,只觉这玩意儿大概两斤左右,并不是很重,与普通红缨枪前端的枪头没什么两样。
肖二臣对着房间里的灯光再仔细看了看,拐钉枪头上面没有一个字,全身上下不过20厘米长,光滑溜溜的。
他眉头紧锁,又说了一句:“自助餐厅一战,除了我以外,其余三兄弟的手臂上的伤,都是拜拐钉枪头所赐,他奶奶的。”
肖二臣回想起在自助餐厅打架的时候,彭开朗曾将拐钉枪头变成精钢雨伞,隔挡过吴三撩的泡妞神爪;且又将拐钉枪头变成一块9米见方的遮羞布,将李、吴、朱三人包裹在里头。
“西喝”肖二臣来回把玩着,看了又看,瞧了亦瞧,笑了一笑:“这破烂玩意儿难道真能千变万化?”说着,他试着打开拐钉枪头旁边的机括,拐钉枪头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分为四,成为四根大小一样的拐钉。
变成四根拐钉以后,却有字了,肖二臣仔细辨认了一下,第一根拐钉的腰部写着“淘”,第二根拐钉的腰部写着“沙”,第三根拐钉的腰部写着“将”,第四根拐钉的腰部写着“军”。
连起来念,即是淘沙将军。
肖二臣觉这枪头有些年份,没有1000年,也有800年,但他不知道其实这把枪头已经有5000年了。于是说道:“淘沙将军统领着摸金校尉,看来彭开朗祖上是盗墓的总头头啊。”
除此以外,肖二臣再怎么摆弄,也就这样了,在拐钉与枪头之间反复变化,变不成第三种东西。
“看来这拐钉枪头老子不会玩,只有彭开朗擅长用这破烂玩意,虽说我肖二臣瞧不上眼,但也不能再还给彭开朗了。”说完,他试着把拐钉枪头放入马桶里,打算用水把它冲走。
但马桶的孔太小,无法冲走拐钉枪头。
没办法,肖二臣只能重新捡回来,准备把拐钉枪头带的远远的,扔到北海里去,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找到了。
他心计已定,望了望阳台外面的天空,正好是白天前的黎明,他穿好衣服,脸也不洗,牙也不刷,来到酒店大厅,准备出厅扔拐钉枪头。
由于彭祖酒店属于首都江东市北海区,所以离海岸并不远,只需走2公里左右的路程就到了。肖二臣心中美滋滋的,不仅可以把枪头给扔了,还可以当做晨练、散散步什么的,何乐而不为?
拐钉枪头不是彭开朗给的,而是它自己掉下来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肖二臣自然也不会浪费。
刚刚下了台阶没几步,将要到马路边上的时候,肖二臣仰头看了看彭祖酒店的顶楼,正见9527号房间的灯没有关,由于相差了400米,从一楼往上看,其灯如同黄豆一般。
“咦,不对哇,拐钉枪头落下来三个多小时了,彭开朗却没有来找,完全不符合情理。拐钉枪头对于彭开朗来说是贴身的宝贝,如果枪头遗失了,彭开朗绝对会第一时间来寻找的。”肖二臣立于彭祖酒店附近的路灯底下,把迈出的一只脚,暂时做暂停处理。
肖二臣摸着下巴,经过仔细的考虑,又说:“大哥、四弟前往9527号总统套房收妖,势必会和彭开朗、艳姬二人有所争斗,产生言语中的争执,拐钉枪头也许是那个时候被我二位兄弟给打落下来的,既然东吃、北赌打赢了,为何没见他俩回来哩?”
肖二臣越想越不对,发觉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于是不打算往北海边走了,而是折返回酒店,看看9527号总统套房究竟怎么回事。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酒店大厅的电梯门口,进了电梯以后,直接按了数字为95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