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北赌”朱四喜说到要把艳姬身上的白毛一根根的拔掉,还要把她触角上这对骷髅头一个接一个的剃除。
这是不被艳姬允许的。
触角上的那一对骷髅头是她身份的象征,亦是修行的象征,还是未出生的婴儿。
剃除骷髅头已然触碰到了艳姬的逆鳞①【逆鳞释义:不允许别人碰触自己的秘密或者不允许别人在自己面前做出触犯自己底线的行为】。
艳姬本想着再过十几分钟,东方天空马上就要亮了,能不打则不打。毕竟等下酒店内的人全部起床,看到她这副模样肯定会吓昏过去,而且对自己是很不利的。
哪曾想到朱四喜无心之语深深伤害到了艳姬的自尊心,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艳姬顾不上这么多了,哪怕被人发现,也要首先把“北赌”朱四喜这浑蛋给宰了。
朱四喜见艳姬好端端的突然发狂,身上白色的绒毛根根如铁,像只全副武装的刺猬一样,脸上的黑麻子突然殷红如血,红豆似的从皮肤里面冒了出来,如同长了几千上万个痤疮,朱四喜心惧,缓缓退后:“艳姬,我刚才...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有哪句话说错了,请你多多担待。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呀。”
“呀”字还未说完,八条绳索状的蛛丝横空扫来,顺带着泳池池水,嘭嘭嘭,池水如瓢泼大雨将朱四喜包裹住。蛛丝借助雨势,穿过水幕,来了一个套牢,将朱四喜的脖子以下绕了十几圈。
朱四喜气闷无比,用嘴奋力咬断这该死的蛛丝,但蛛丝刚才已经蘸了水,滑不溜秋的,如同八条长长的泥鳅。朱四喜再怎么去咬,皆无处入嘴,他想喊旁边的二哥肖二臣过来帮忙。
未几,一根蛛丝飞来,把朱四喜喉咙死死卡住,根本就蹦不出一个声音出来。
这哪里是打架,完完全全是在玩命。
朱四喜到现在都没明白为什么艳姬要突然发火?为什么老是处处针对自己,刚一出手就是杀招?
由于身上的蛛丝越缚越紧,他脸胀得像个气球一样,双颊就好比幼儿园的小朋友红扑扑的,被艳姬抛入高空,重重撞在附近栏杆上,弄得脊椎断裂,只剩半条命在了。
其实,朱四喜的吸气骰盅正好是艳姬蜘蛛丝的克星,不管你千丝万缕,在吸气骰盅面前,都能尽收,可惜他的双手双脚全被珠丝捆住,好宝贝儿拿不出来呀。
肖二臣见自家兄弟吃了这么大的亏,早就忍无可忍了,抬起一脚便是臭气熏天脚,一团黑雾滚滚过去,满心以为会击中艳姬的鼻梁骨。
臭气熏天脚所形成的黑雾,离鼻梁骨正好0.01公分的时候,露天泳池上空清风徐来,恰好把这一团黑雾给吹破了,结果中了一个寂寞。
肖二臣仰头大骂:“他奶奶滴,天公不作美,这里太过于宽敞,老子不占优势。艳姬,等风停了我再和你打。”
言未绝,艳姬携丝将朱四喜抛来,速度几乎在80码左右,朱四喜猛烈的撞在肖二臣身上,两人飞速卷在一起,使的泳池旁边的栏杆,一排接着一排的倒下。
肖二臣头部恰好撞在栏杆上,Duang的一声,眼睛都砸歪了,脑袋嗡嗡作响,就像几千只苍蝇围着自己脑壳飞舞。
接着,肖二臣在天台上玩起了醉步,嘴巴左高右低,眼睛右高左低,五官往中间集中一样,还在那里伸出一根小手指,对艳姬叫嚣:“来呀,艳姬,我还能打。”
朱四喜亦受到了严重的内伤,见自己二哥成这副嘴脸了,居然还有勇气挑战,为他点了个赞:“二哥,你...你好...好棒...棒,哇哦,哇哦,放心,我只是吐了两升血而已,我没事,你...你接着和艳姬...斗...”
尚未说完。
肖二臣斗鸡眼似的栽在地上,再也动弹不了了。
艳姬对倒在地上的西喝,哈哈大笑:“肖二臣,我早就在帮你读秒了,你能站立三秒钟就算我输。哈哈,哈哈。”接着对朱四喜道:“北赌,你还指望着你二哥救你吗?”
朱四喜朝着摔倒的肖二臣吐了口唾沫:“我呸!二哥,你他妈的让我看走眼了,结果你不堪一击。”然后对艳姬道:“艳姑娘,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何必苦苦相逼呢?”
“马上就要天亮了,我本来就打算放过你们的,可是你触碰到了我的逆鳞,使我不得不先将你给宰了。”
朱四喜如今被蛛丝缠了十几圈,只有脖子以上的地方能够动,他道:“逆鳞?这个从何说起?”
“对于你,我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