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的顾客可能目的不纯,但是我们做生意的,却不能干预别人买了东西去做什么。”
说着话,她眼神一黯。
“我爹一辈子公买公卖,良心经营,没想到最后落了那么一个下场。。。”
“再说孙姨娘从良前就是。。。就是倌人,你们男人的那些弯弯绕绕没有我不知道的。”
“她教我这些,防的就是你们!”
王来猫满脸的心疼。
“哎呀,孙姨娘出身这么悲惨,现在又没了当家人。。。”
“真应该有个年富力强,知道冷暖疼人的二十一岁开事务所的有志青年,去安慰一下她的心灵和肉体。。。”
花云月看了王来猫两眼,扑哧笑了。
“姨娘经历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怕是入不了她的眼。”
王来猫呲着牙。
“那咋就相中你爹了呢?”
花云月再次神伤,半天没说话。
“那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阿卷看王来猫几次提起别人的伤心事,虽然试探的意味较多,但到底是不太礼貌。
“老板,讲点别的。。。”
王来猫点了点头。
“你总说我俩吹牛,我看你也在吹牛!”
花云月一愣。
“我什么时候?”
王来猫叉着腰,提醒她。
“你要真懂这些事情,今天我说拿绳子吊鞋你咋不明白?”
花云月满脸的纯洁,清白的就像刚出生的小羊羔。
“就是不明白呀,猫哥哥讲一下那是什么意思呗?”
王来猫刚要讲,被阿卷拦住。
“这么清白的一个姑娘,你可不许给带坏了!”
王来猫憋着一肚子气,心里腹诽。
好,装!
我让你接着装!
“那我们来玩抢答题吧。。。”
王来猫:“说五个女人洗澡十个男人看,打一个成语,请抢答!”
阿卷:“五光十色!”
小月:“双管齐下!”
姑娘的脸庞,单纯的就像雪山上的白莲一样圣洁。
王来猫:“形容男人本钱不行怎么说?”
阿卷:“一根绣花针!”
小月:“臣妾坐不到!”
姑娘的面容,清澈的就像花蕊瓣中的露水一样通透。
。。。
阿卷在心里哀嚎。
都是装的!
都是装的啊!
这不是小白羊,这是个老污婆!
。。。
阿卷想找小基吐槽一下,却发现小基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从狼之口回来之后它一直是这个状态,不说话,饭也吃得少。
问它什么还不说,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正在担心,阿卷身前有人说话。
“一斤青柑,再把这只鹌鹑串上。。。”
“给我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