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乎说不话来,指着凤离悦的鼻子,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能臣嘴脸,仗着别人看不出她的年纪,把凤离悦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期间引经据典,活像一个老顽固。
凤离悦毕竟平日里都是被人捧着的,哪里被人这么当孙子似的训过,再加上这里这么多皇子皇女们都看着,更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当即就要发作。
“怎么?”佰夷斜睨着她,“殿下这是还要治臣的罪吗?大可放马过来!难不成,那靳更就是这么教殿下的?这太女太傅她怕是当的久了,昔日的凌云壮志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吧!待本官回去,定弹劾她为官不实、尸位素餐之罪!”
“宰辅大人,孤素来敬重你,但这不是你能以下犯上的理由!”
“哼!”佰夷一甩袖子,“臣此时不制止殿下的愚蠢行为,难道要等亡国了,再来跟殿下讨论什么是为君之道吗?!”
“你!”
“从今日起,就委屈殿下跟臣学帝王之术,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来跟臣吹胡子瞪眼吧!”佰夷袖子一甩,冷哼一声,特别有派头的走到另一边去了,徒留下凤离悦一脸的不可置信,以及周围皇女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凤离悦万万没想到,这等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当年,凤驰女皇是属意佰夷兼任太女太傅,行教导太女之责的,奈何佰夷死活不干,这才退而求其次的选了靳更。如今佰夷主动要教导她,无异于天上掉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