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跟老朱讲道。
“自己想办法解决呗,星期天钓钓鱼,进山打個鸟、兔子啥的,都能贴补一点。
“啥事?朱大爷?”唐植桐笑微微的跟朱大爷打招呼,给他递了颗烟。
在听到唐植桐称为科级干部以后,老朱态度转变很大,言语上已经站在唐植桐这边,给他说着自己听到的风言风语。
“呵呵,那个说的吧?”唐植桐朝刘张氏家的方式呶呶嘴,看朱大爷没有否认,把剩下的半包烟掏出来拍在他手里,说道:“谢谢朱大爷,我知道了。”
虽然是在家里,但很多话也是不能说的。
留人口实的话,唐植桐是不会说的,但不介意在恰当的时候,让不开眼的人明白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嚯!你这上班还不到两年吧?提干了?”老朱将仅剩的那颗眼瞪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放心,真有人不开眼,乱嚼舌根子,我肯定饶不了。”徐卉听懂了唐植桐的意思,出言保证道。
蚰蜒,一种多足,且腿很长的小生物,生性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偶尔还能在屋里发现。
“腌多少?要用缸吗?咱家没有闲置的了。”听儿子这么说,张桂芳才放下心来。
“你还太小,不懂里面的道道。写你的作业吧,如果不好好学习,你连工人都当不上。”唐植桐开口答了凤芝一句,终止了这个话题。
天子驾六,诸侯架四,大夫架三,因为忌讳天子,所以通常用“架四”来夸某人有诸侯之资,是夸人厉害的一个词汇。
唐植桐做的很仔细,争取严丝合缝。
晚上吃饭,依旧是炖白菜、窝头。
虽然现在供应已经趋紧,但还没有到最紧张的时候,所以唐植桐这边办完也就办完了,不用给市局那边回执。
“嘿嘿,基层工作难做,我来给您减减负。我这边工作有变动,要调整一下粮食定量。”唐植桐说着,掏出粮本和证明信,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买一个还够。”小王同学钱也不多了,没有拒绝自家男人给的钱。
“呵呵,朱大爷过奖了。”唐植桐连连摆手,以前的小唐就是个普通孩子,若不是自己穿过来,孤儿寡母的还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唉,鸡零狗碎,张家长李家短的,要是都跟伱似的这么懂事,我还能轻松点。”徐卉叹口气,苦笑道,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唐植桐若是真来求自己要点票,自己也为难。
当然,眼下的花市大街是配不上这句话的,这边不是大杂院就是私人手工业者的民宅。
有以工代干,却没有以干代工。
“以工代干就是工人身份去当干部。”小王同学将工作证还给唐植桐,跟婆婆说道。
“对,副科。”唐植桐依旧是微笑,云淡风轻的装了个杯,D+那么大。
“哎呀,你真架四!从小看着你长大,打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孩子。”老朱脸上的不可置信换成了讨好式的笑容,赶紧夸奖道。
以至于后来拆迁、或者腾退的时候,就有人发牢骚:这么大个院子,连个科级都没有!
和朱大爷客套两句,唐植桐回到家就将粮本交还给张桂芳,虽然扉页的粮食定量减了,但不影响自家这个月买粮,因为这个月的粮票已发。
“托您的福,都挺顺利的。”唐植桐笑脸相迎。
“工资提了,也该多给咱妈点了。”小王同学对自己人一点都不小气,出言提示道。
“再多给您十块,有钱您心里踏实,花不了权当存点养老钱。”唐植桐乐呵呵的给张桂芳说完,又跟小王同学说道:“我自己留个零头,剩下的给你,你存着。”
“嗯,往上迈了一小步。”唐植桐谦虚道。
“吆,这是提干了?”徐卉打开证明信看了一下,面有喜色的问道。
这玩意不光模样吓人,还特么咬人,咬上一口,皮肤很快就能红肿,会有明显的瘙痒和疼痛感。
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防老鼠,另一方面是防蚰蜒。
看到妹妹如此模样,唐植桐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欣慰,饿上几顿,并不是坏事。
“嘿嘿,有困难自己克服呗。我们家在院子里种了菜,要是再过来麻烦徐阿姨,还指不定给您惹上什么闲言碎语呢。”唐植桐婉拒道。
“好,好!”凤芝写着作业,立马响应,她很相信哥哥的手艺。
“你妈今儿买了不少肉啊,这是有喜事?”老朱眯着仅剩的那颗眼,非常八卦的问道。
唐植桐调了个肉馅,等明天再剁白菜,然后将木板扔到地窖里,下去放隔板。
“这得谢谢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