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被那人给耍了,哪有什么亲……哪有什么好看的!”罗志平忿忿不平之下差点说漏了嘴。
“是嘛,那我没去看是对的,节省了两个小时时间。”唐植桐憋着笑调侃道。“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咱知道了国外的演员长啥样……咳咳,那啥,唐老师,学校过阵子要开春季运动会,你要不要报个项目”罗志平刚想说女演员咋咋,第六感猛然示警,硬生生转了话题。唐植桐留意到陆滟朝这边看的目光,摇头拒绝道:“我就算了,还是把露脸的机会让给其他同学吧。”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事情,放在几十年后都不容易被人接受,更不用说是现在了。对于罗志平这种行径,唐植桐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愿他有贼心没贼胆吧,否则还真不容易收场。至于运动会嘛,唐植桐肯定是不会上场的,不仅累,还不加学分。不过倒是可以在其他方面参与一下,似乎可以试着写写《运动员进行曲》。这首曲子唐植桐可太熟了,从小到大,无论小学、中学、大学,只要是一开运动会,必定有这首歌伴奏,哪怕是全国性的运动会也不例外,甚至阅兵都是这首曲子伴奏。耳熟能详、慷慨激昂的旋律格外抓人心,每每都是循环播放,想忘记都难,但却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曲子是有歌词的!“唐老师,你真不参加一下在比赛中拿到名次,定量是会朝运动员看齐,每个月多给六斤呢!”课间,罗志平又单独将唐植桐拉到了教室外面。“谢谢班长,真不参加。我这属于半路读大学,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没专门练过,放下这么多年,早就忘干净了。还是把机会留给其他同学吧。”唐植桐再次谢绝,不过能额外增加六斤定量是自己没想到的,怪不得罗志平一个劲的鼓动自己参加。罗志平这可是有好处想着自己,有这份心,当他有难的时候,自己高低不得出次手上课的时候,唐植桐除了听课、写作业,还一心三用,回想着《运动员进行曲》的曲调。曲调不难,那旋律可以说是刻在了骨子里,但歌词就难了,因为很少听见有人唱。要不就光写个曲子词的话让别人续上“也不一定。我刚进舞蹈学院那会,就发生过很诡异的一件事。”“那时候大家晚上睡觉前总是会讲些小故事,有一回就有同学说了她经历的一件吓人的事情,然后这时候外面窗户邦邦响,还有人影,我们就害怕了,我们甚至把刀、剪刀都拿出来了。”小王同学缩进丈夫怀里,说道。“是不是老师提醒你们及时就寝啊”唐植桐一边拍着小王同学,一边说道,床头灯就这么亮着,也没关。“不是,我们问是不是老师来着,外面没人吭声。当时有胆子大的起来开窗想看看是谁,但推开窗户外面什么都没有,关上窗就又有那动静,大家才怕了。”忆及过往,小王同学仍心有余悸。“是有人捣乱吧第二天跟老师说了吗”唐植桐听过一个传说,但凡是学校,选址的时候都会优着坟茔选,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说法,据不少同学回忆,晚上甚至能看到飘荡的细小火苗。“说了呀,可那时候学校在白家庄,闲人比较多,老师也没查出什么来。”“那应该就是有人捣乱了。你们在明他在暗,兴许是看到你们有人拿刀就吓跑了。后面没有再碰到这种情况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这种事情唐植桐还真见到过,高中的时候各个班的男生轮流执勤,晚上巡逻不睡觉的那种。大半夜的女生宿舍有人“嗷”了一嗓子,一帮男同学在执勤老师的带领下,拿着手电顺着楼梯就往上爬。据说好几个女生都看到了人影,男生两两一组逐层往下查,却什么都没找到。这种事情,似乎每个大学都会有,尤其是老校区,甚至个别宿舍楼都会有一两间宿舍常年无人居住……“兴许吧。”小王同学搂着丈夫的胳膊,感受着丈夫的心跳,安心了很多。“放心吧,现在是新社会,不能成精,也没有敢作妖的。”唐植桐摸摸小王同学的脑瓜,安慰道。“嗯,睡吧。”小王同学没松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着身,闭上了眼。小王同学睡了,唐植桐却睡不着了。这种事到底有没有呢要说没有吧,76年又是地震,又是陨石的。要说有吧,有几个人亲眼见到过呢不过志怪小说也好,民间传说也罢,内容上有所雷同,大部分都是女的死后如何报仇、如何偶遇男的报恩、报仇、谈恋爱,却很少有男的死后意难平如何如何。难道老爷们就没个仇怨吗那些故事明显就是朝着受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向编的。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