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夫给你上药,别乱跑。”
他不放心的再次叮嘱,“谁叫你都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打了宫里的嬷嬷,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出去不好听。
再加上这个金嬷嬷与她母亲交好,要是不好好处理,她母亲那边也说不过去。
她母亲估计也已经知道了。
岑卿礼刚踏进岑夫人的院子,就碰到来叫他的下人。
岑夫人见他过来,咳嗽剧烈,“刚刚的事我也听说了,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连宫里的嬷嬷都敢打。”
岑卿礼蹙眉,“母亲可是知道事情原委了?”
“金嬷嬷已经同我说了,她实在是胆大妄为,你可要快快惩戒了才是。”
岑卿礼放下茶盏,“母亲,她虽然行事没章法了些,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今日的事明明是金嬷嬷先出言羞辱。”
“虽然动手有失风范,但也没什么不妥,而且她还小,行事冲动也情有可原。”
岑夫人瞪大眼,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她儿子话里话外,都在维护那个舞姬,还真被迷了心窍不成?
真是个狐媚胚子。
岑夫人冷哼一声,“她还小,还小就能勾的你巡营迟到?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和你招摇过市逛夜市。”
“她若是真的小的话那你就是禽兽不如,下得了这手,你不用拿这些来搪塞我。”
岑夫人直起身子,“金嬷嬷好歹是我请过来的客人,被打了我们这边不惩戒说的过去吗?”
“今日她定是要受罚的,你不用替她遮掩,如果不是她对你特殊,她一定是要被发卖的。”
岑卿礼神色莫名,他起身,“既然如此,那就罚禁足半个月,也算给了金嬷嬷交代,若她还是不满,大可以告到圣上面前。”
宫里的人而已,给几分薄面厚待着,还真以为能插手他的事。
岑夫人指着她儿子,气的说不出话,好歹是自己的亲儿子,没办法骂太狠。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红颜祸水。”
禁足算什么惩罚?她本来就不能随意走动,禁和没禁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还是在她儿子的院子里,她能把她儿子的院子都封起来吗?
岑卿礼看着他母亲,第一次这么不满,“母亲说的话太偏颇了,你儿子并不是好色的人,若我不愿意,她也不能干什么。”
“明明是儿子和她两个人的事,就算儿子沉迷女色,也不应该只说她是红颜祸水。”
他起身,“母亲好好歇息,儿子告退。”
岑夫人差点被气死,“生你不如生只耗子出来,有了媳妇忘了娘。”
岑卿礼回到院子,推开门,看见她乖乖的在床上坐着,松了口气。
他走近几步,看见她手里拿的东西,顿时觉得她不乖了。
偏偏她还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举着手里的东西晃了晃,天真的问道:“卿礼,这是什么?好玩的吗?”
他脚底跟火烧一样,快步跑过去,把东西夺过来,塞到被子里,“没什么,不是好玩的。”
他快速收回手,觉得这东西烫手的厉害。
颜开抱着他的胳膊,“那是干什么的?玉制的,是要做首饰吗?”
岑卿礼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看着她满是求知欲的眼,诡异的有些欣慰。
她竟然还有不知道的。
看来这棵树苗还没歪的太狠。
他转移话题,“今日的事解决了,以后金嬷嬷不会再来了,只是你要禁足半个月。”
颜开脸一下子就垮了,叫了一声,“禁足啊,最烦禁足了,很无聊的。”
她腰身一扭,跨坐在他腿上,“是在卿礼这里禁足吗?”
岑卿礼喉咙突然干涩,喉结滚动,“嗯。”
颜开脸上瞬间挂上了笑意,“那卿礼以后可要多陪陪我,不然我要无聊死了。”
“嗯。”
颜开拿出那个玉制(富)物,无奈叹息一声,“卿礼屋子里还有这个,是想给谁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