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姑娘肩膀上纹了刺青,花纹看着像小蛇。他便说自己属鼠的,属相犯冲,诬赖我们店里故意安排这两姑娘预备克死他。为着这事,我白搭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一分钱都没挣到。后来,他家母老虎不知从哪听了消息,说我们姑娘勾引他家男人,带了好些人跑来砸店,这砸坏的加新添家具物件又害我赔了几百两。不过好在从那以后,林韩昇再没来咱这喝过酒,不然咱们这小店哪够这两口子折腾。这毕竟是刺史大人家的亲戚,又不敢轻易得罪!”
“不是,这人有毛病吧!这坐的方位不对就招晦气,一个刺青就是要克死他!”
叶子一贯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知晓这个林韩昇杀妻灭子已觉气愤。再听桂姐这么说到,更是觉得这人愚昧无比。
“哎哟,姑娘,你可不知道!听说这位林大人老家就是柳州不知道哪疙瘩的。这柳州有些地方最是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了,比这古怪的多了去了!”
“原来是个迷信的人啊!”
王灼儿听罢桂姐同叶子的说辞不由得嘀咕出声,她原还郁闷怎么去找这个林韩昇杀妻害子的证据,这一会儿却是瞬间豁然开朗。于是她笑吟吟的又看向了桂姐,不怀好意的说着。
“桂姐,你可认识什么面生的江湖术士,神棍骗子之流的。给我找个靠谱的过来!还有这林韩昇接下来两天哪个时辰做了什么,去了何处都找人给我打听清楚!”
“东家,你整这些东西是要干啥?”
“找机会给你出气,顺道将你因为林韩昇赔的钱给挣回来,你干不干?”
桂姐一听说有钱赚,原本还纳闷的脸顿时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