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羡慕表弟的,穿什么、吃什么和什么人谈情,二舅都不会管你。”
景澈儿听出景泽话里的讽刺,她看着他的那张脸,说:“表哥就算是想穿裙子,顶着这张脸出去也只会让人害怕罢了。”景泽皱了皱眉头,没再理她。景澈儿见说这话无趣,便话锋一转,捏起容妤的道袍,说,“容妤,你这道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是重要的人送的吗?”“是。”容妤转头警告她,“这身衣袍对在下很重要,所以……”说着,她从景澈儿手里抽出衣角,继续道,“还请景公子不要在上面加料。”“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景澈儿耸耸肩。景泽听了,转头想跟景澈儿理论,恰逢此时电梯到了一楼,这才让景澈儿躲过一劫。容妤率先迈出去,景泽给了景澈儿一个警告的眼神,紧接着跟上了容妤。“那不是普通的药呢~”景澈儿看着两人的背影,歪头一笑。“不用谢我哦~”电梯门合上,景澈儿诡异的笑脸消失在了铁门后……坐上车,景泽坐在容妤旁边,总觉得不自在。“小妤,二舅他们带你走,我是真的不知情。二舅早些年与我父亲大吵一架,从此以后我们两房便分家了,实力也……”景泽见容妤无心听他解释,便叹了口气,说:“今天累了吧,我送你回景家休息。”“不必了。”容妤看着外面依旧湛蓝的天,说,“今日的课程还未结束,送我回学堂吧。”“好……”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景泽,调转车头回了学校。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唐昼白端着餐盘在食堂里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容妤。一想到她是去跟那个新欢一起去吃饭了,他就气不打一出来,没吃几口就扔下筷子出去了。唐昼白来到他与容妤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靠在树干上,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嚼了起来。涩中带甜的巧克力,跟容妤很像。“呸呸呸——”唐昼白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臭道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总想那人,唐昼白都出现幻觉了,他看着红着脸酿跄着朝他走来的容妤,把剩下的巧克力塞进兜里,走向她问:“你怎么了?喝酒了啊?”容妤摇摇头,满面潮红,看上去倒像是……“哈哈——”唐昼白知道她这样子是怎么了,百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唐昼白忍不住嘲笑她,“容妤,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都能中招?”容妤现在辨不清唐昼白的话,但从他的口气中依旧能听出来是在损她。“吾乃……乃是朝云山数一数二的捉妖师……唐昼白,你为何……为何不怕我?”看着容妤如同醉酒的模样,唐昼白勾起唇角,起了坏心思。他捏起容妤的下巴,趁她不注意吻了上去。“因为能亲亲……亲亲就没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