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都是女的这么害羞干什么?我帮你换!”
“不……”……容妤一边拉着短裙防止自己走光,歪歪扭扭地踩着高跟鞋下楼梯。王媚在旁边搀扶着她,“啧啧,你没穿过高跟鞋啊?”容妤紧抿着唇,她没空说话,浑身都在用力保持平衡。溜进酒会,景家、于家都还没到场,容妤和王媚待在角落,尽量不引人注意。王媚手指圈起容妤散下的一缕长发,叹了口气说:“你这样好像更让人注目了。”容妤不舒服地拽着裙边,她感觉一走路就会走光。王媚笑着说,“我要是个男人,我肯定追你。”容妤端起一杯鸡尾酒,尽量放松自己,将自己融入酒会。“景泽在哪儿?”“他是这个定亲仪式的主角之一,现在应该还在后面的包厢做准备吧?”王媚指了指入口,那边有保镖守着。“我帮你。”王媚走过去,佯装不小心把酒打翻,她惊呼一声,倒地揉着脚踝说:“我好像扭伤了脚。”保镖见状上前,扶起她说,“小姐,我扶你到卡座那边休息吧。”“谢谢了。”王媚回头给了容妤一个眼神,容妤会意,放下手里的杯子往入口处走。“小姐。”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她,递给她一杯红酒,问:“小姐,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你是哪家的美人啊?”沈淮从一棵树后走出来,看见他容妤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她站起来,问:“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来找我的吧?”沈淮没有回答容妤的问题,他转身往山上走,“想来就跟上。”容妤跟他往山里走,山顶处有一座古庙,正殿里却没有任何让人祭拜的石像。庙里有不少弟子,他们对沈淮很是恭敬,他们反而惊诧容妤的到来,对她很警惕。“沈兄是瞳山的弟子,不知你是何时拜入瞳山的?”容妤问。沈淮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沈家五代都在瞳山,一脉相承罢了。”容妤也不知为何,有些失望。“沈兄……听说过柳清唯这个名字吗?”“柳清唯?”沈淮随口说了一句,“听着耳熟。”容妤停下,“沈兄跟他长的很像。”沈淮的脚步也顿了下来,他走到容妤面前,忽然对她动起手来。容妤侧身躲过,翻身后退几步,问:“沈兄这是为何?”沈淮不解释,踢起脚边一指粗的树枝,以此为剑刺向容妤。容妤也学着他的模样,拾起树枝与他对打起:“不打了。”“还真是可惜……”沈淮与她四目相交,两人相视良久,“要是我先遇到你,可就没唐昼白什么事了。”容妤扔下手里的树枝,问,“什么意思?”“罢了,都是命。”沈淮背着手,往西厢房走去。容妤站在原地想了半晌,又抬脚跟了上去。容妤问他,“沈兄相信转世吗?”沈淮笑了笑,说,“就算有,那我也不是他。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斯人已逝,你要是有那么多闲工夫,不如用你那一身本事去处理妖与人之间的斗争。”容妤觉得未来的这个世界,还是很太平的。“沈兄能告诉我具体的事吗?”沈淮瞥了她一眼,温怒道:“你身为捉妖师,却对这种本分里的事都不清楚?”容妤缓缓垂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师兄……”“你到底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现在只是表面上看着太平,暗中却又一支训练有素的妖怪组织,他们一直在暗地里活动,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在找一个人。”“找人?”容妤想起一些事,他们找的这个人……好像是她。“至于什么目的就不清楚了,还在查。”沈淮说,“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沈淮抬头看着耀眼的午日,问:“你要留下来吃午饭吗?”“如果……方便的话。”在沈淮面前,容妤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沈淮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竟不忍心赶她走,“跟上。”“瞳山可没什么好吃的。”沈淮身为掌门人也是跟普通弟子一样在食堂里吃饭。容妤坐在沈淮对面,文雅地大快朵颐,筷不停手。沈淮看着几乎狼吞虎咽的容妤,皱着眉问,“唐昼白是不是亏待你了?”“唐昼白?”容妤停下筷子。“你不是住在他那儿吗?”沈淮说。“不是,是他暂住在我的宅子里。”容妤如实回答。“这样吗?”沈淮掏出手机藏在桌下,给唐昼白发消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