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开脱道,“师者有云,看日辨路。”王媚无语,她就知道容妤嘴硬的很!“把地图拿来。”容妤乖乖递过去,别过脸去塞了一口热狗。王媚带着她往正确的方向去,查了好几处地方都没找到景澈儿。“这是我们的最后希望了。”容妤想要敲门,王媚直接一个飞踢踹开了大门。里面空空如也,王媚说,“看来不在我们这边,问问景家两兄弟吧。”容妤点点头,给景泽发了消息。来到一处地下轨道的景泽,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手机调了静音,并没有看到容妤发来的消息。这一处地下轨道早已被弃用,往里走有一节车厢,外层掉漆,布满铁锈,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景清两人相视一眼,一人伸手搭在把手上,一人躲在旁边趁机偷袭。景泽倒数一二三,猛地打开门,两人吼着冲了进去。本以为会有强兵布阵,没想到只看到了被绑在中间的景澈儿。景清赶紧上前为他松绑,“哥!哥!”景澈儿缓缓醒来,他脸色苍白,四肢乏力。“这里没人把守吗?”景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景澈儿提起气,“他们绑了本小姐,竟然还敢出去吃夜宵!”“这拍卖会……”几人站在摇摇欲坠的大门面前,王媚双手环胸说,“这是被人砸场子了吧?”容妤在门前拾起一朵早已干枯的蔷薇花,她认得,是唐昼白的。“什么东西啊?”王媚凑上前来。容妤攥起手来,不给王媚看。“没什么。”王媚其实瞥见了一角,联想到两人的事,她不由得露出了姨母笑。姐姐我就知道,容小妤你果然对唐昼白有心思。景泽走到保安室,敲醒了正在打瞌睡的保安,问,“请问这里原先是什么地方?”保安咳了几声,景泽会意塞给他几张票子。保安这才笑着开口,“听说这里原先有个地下会场,不知道惹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莫名其妙就被砸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景泽问。“就前几个星期。”保安压低声音告诉他,“听说为了争一条人鱼。”“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容妤问旁边的王媚。王媚也没太听清楚,“好像是说这里是前几个星期被人砸场子的,为了什么……人鱼?这个世上还有人鱼吗?”“前几个星期……”容妤这才明白唐昼白做这一切的原因,她心中有种冲动,想要现在就见到他。“看,“别担心,我那边也派人去了。”容妤忽然想到一件事,她问景清,“景澈儿是什么修为啊?”“我哥他是炼气四阶。”景清疑惑道,“问这个干嘛?”容妤看了看天,现在还是白日,若是御剑飞行恐怕不妥。“附近有没有高处?大概能俯瞰整个市区。”“有。”景清点点头,几人开车离开,到了之后才明白容妤要干什么。容妤要来一张地图,并在四周布下阵法。“天目。”修真人的体内都有真气,用这种方法虽不能准确确定位置,但可以缩小范围。容妤在地图上标下几个地点,“就是这些了,其中有一处肯定就是景澈儿。”“那我们分头行动好了。”景泽说。“景泽,你们兄弟一起,我跟王媚一起。”容妤说。说完,王媚看向景泽,挤了挤眼问容妤,“你怎么不跟景泽或景清一组?”容妤本不想提,但既然她问了,她就实话实说,“因为你修为最低,我最高。”“啊?”王媚不服气,她跺了跺脚说,“姐还有脚上一双利器呢?!”容妤拿着地图,边走别说,“之前我说过,在实力面前,这些一文不值。”王媚倒吸一口气,却又无法辩驳,只能把这笔账算在容妤的英语辅导上,她就算累死,也要让容妤尝尝什么叫人心险恶!……“唔唔——”被堵住嘴的景澈儿死命挣扎着。在啃汉堡的看守实在受不了他这么吵,放下汉堡走过去一把拽下景澈儿嘴里的抹布。景澈儿啐了他一口,“你**!”看守见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听得出他在骂人,上去就给他一个大比兜。“你——”景澈儿还想骂他,结果看守听不下去,又把抹布塞了回去。“唔唔——”景澈儿肿着大脸盘子,双眼通红,身体使劲儿往前倾想要冲上去,却始终挣脱不开绳索。对面的看守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怕什么?难道这个地方还能被人发现吗?”看守松了口气,问,“您的?”那人走到景澈儿面前,伸手吸取他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