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米，割破层层皮肉，刺入内脏之中，在腹腔开出一条将近半米长的伤口。

“哧啦”的声响中，大股大股的血液伴随内脏‘滴滴答答’往地上掉落，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疯牛”遭受重创，剧痛之下，从口中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

林正这边的压力骤然一松，惊险转头间，恰好看到李哲言翻身上了疯牛脊背的一幕。

他想开枪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李哲言和“疯牛”斗在一起，没有拉开距离，他怕散弹枪会误伤李哲言，所以不敢开枪，急得额头的汗如瀑布般往下落，心弦在这一刻绷到了极致。

正心急如焚间，就看见李哲言双腿极力夹着牛肚子，将身体伏低在牛背上，用手拽住牛角防止被甩掉，那牛头拼命甩摆，四蹄疯狂刨地，想要把李哲言甩下去。

一阵刺耳的蹄子摩擦地面的声响传来，那疯牛庞大的身躯摆动力道更大，数下之后，李哲言差点被摔出，他急急稳住身体紧紧拽住牛角。

看得林正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儿，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下一秒，就见李哲言高高举起匕首，耳边传来‘哧拉’的声响，是刀刃切割血肉发出的动静。

一击得手，李哲言双腿用力一蹬，同时身体向外翻滚，‘嗖’的一下从“疯牛”身上滑落到地面，向后退开一大步。动作轻盈无比。

‘轰’的闷响声中，那头疯牛倒地不起，身子抽搐，重伤而亡。

“李先生，你，你没事吧？”林正跑过去他身旁，看见他身上沾染的鲜血，声音发抖地问道。

“你没事吧，林正。”李哲言关切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