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实初若真是对甄嬛有那般心思,确实不必再拉拢了,只表面往来即可。
这世间最不讲理的就是情字,倘若有一天甄嬛起了心思针对你,就算咱们家对温家有些恩惠,在温实初那里,也未必抵得上甄嬛的一句话。”
人心这东西最是不好说,若要做心腹,还是在后宫无牵无挂的卫临比较合适。
钮钴禄尔善的妻子彭氏,到底是常年身处内宅的当家主母,对女人和男人都有一定的了解。当初纯元皇后和现在的皇后之间的事情,她们这些人也多有猜测,如今再次提起,彭氏当即嘱咐云湄。
“湄儿,皇上对纯元皇后极为爱重,若那甄嬛真的与之有几分相似,他日难保有些造化,与之交好是好事。
但皇后那边,你多注意些。当今后宫子嗣稀少,可统领后宫的皇后却颇有贤名,可见并非是什么真的菩萨心肠的和善人儿。
我们钮祜禄不必乌拉那拉差,你只要注意着不着了道儿,便不必惧怕皇后,也不必为皇后马首是瞻。”
云湄听着自家额娘的话,不由得感叹其看得通透。
“女儿晓得,皇后不管是真仁善还是假慈悲,但是明面上她都是要端着的,女儿并不是很担心。女儿担心的是那华妃,听闻她为人跋扈得很,还有协理六宫之权,动不动就处置宫嫔。”
钮祜禄尔善听这话,倒是不甚在意地安慰她。
“华妃你不用担心,年家之人是都有些混不吝,但是他们还是知道轻重的。就算他年羹尧再骁勇善战又如何,不过是个汉臣,还不敢嚣张到我头上来。”
“是,那女儿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