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孟上柳唇角泛着笑,竟是罕见般站起身来,面带歉意朝向她。
“此事的确是本王疏忽了,不过本王还有另外一条线索,相信凤小姐会很想知道。”“……”他又是从何而来的自信?闻言,凤北站起身来,面色不改,稳了稳斗笠,“也罢,王爷交代的事我已办完了,就先行告辞了,希望王爷履行你的承诺。”说完,信步朝着屋外走去。“那日温都上官家的盗墓贼,他儿子也死了,他死之前,将东西交给了他儿子,现如今他儿子死了,那东西,恐怕还在上官家。”“……如何信你?”凤北脚步微顿,止步不前,侧首调笑到。“王爷几次三番这般糊弄,莫不是觉着我是个年纪小的女子好骗?”“你怎么说话的?”“小洲!”侍从本想替自家主子抱不平,可一声称谓便让他立刻低下头沉默,目光怨毒地盯着凤北。倒是个忠仆。目光一扫,停在孟上柳身上,身形较为瘦弱,若是此刻有风袭?”眼眸微敛,闪着淡淡的光,他拍了拍手,“去温都上官府。”*温都地处繁荣,这次的孟上柳倒是表达了他的歉意,竟是雇了辆马车,载着他们去温都上官府。只是如今的上官府,是炙手可热,门还未曾瞧见,便已经看到了宽阔架起的擂台,擂台不在他处,正是上官府大门中央,将那门口挡的严严实实。马车不得已在一侧停下,闻声外界传来的刀剑相撞,凤北与孟上柳一同下了马车。此刻擂台之上,正有两人决斗。一人手持长剑,负手而立,宛如山峦屹立不倒,另一人手挎大刀,且是个眼熟的人。拿大刀的,正是他们那日去往顺安寺时停歇的破庙,夜深时来的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另外两个,也已经在下方观战。“他们的消息竟然也如此之快?”凤北不禁咂舌。孟上柳抬眸瞧着,若有所思。凤北借此问了问擂台的缘故,才知上官府如今炙手可热,舟山墓的消息现如今在他们府上,若是谁想得到这个消息,就必须在门口擂台上获胜,这才能进去告知他们。不得不说,上官府不愧是温都商贾世家,这种消息,竟是都使得如此办法。动了动手腕,凤北不由整装待发,目光炯炯,看向那擂台之上。一旁的孟上柳略微惊讶,“看凤小姐如今这样,是想上去一决高下吗?”“莫非王爷还有更好的法子?”没让他这般瘦弱的身板先上,就已经是对他格外照顾了,凤北向来喜欢帮助弱者,她不会让孟上柳先上的,自己打个七七八八,再让他上,休整片刻,将他打下擂台,这最后的获胜者,不就是自己吗??明镜白的作品《凤命》??,域名[(.)]???%?%??()?()“呵……那凤小姐慢慢打,本王先行进府了。”()?()
言罢,男人带着忠仆,负手而行,慢悠悠地朝着上官府正门走去。()?()
什么意思?()?()
凤北斗笠掀开一角,却瞧见孟上柳到了门口,忠仆敲了敲门,门被管家打开,见到来人,不由毕恭毕敬地拱手招呼他们进去。
孟上柳侧首,对着她招了招手,意思很是明显。凤北收回腰间的剑,看向四周,快步跟了上去。王爷的身份,果真有些好使。入府,上官皖正在堂屋,如坐针毡。见着来人,立刻上前迎接,却又瞥见了一同而来的凤北,不由闪过几分错愕,紧接着派人端上茶点,看起来格外警惕。“孟公子,你有法子?”上官皖年纪较轻,又一时间历经多事,实在不知该如何收场。况且如今他手上有烫手山芋,不敢怎么送出去,若随便交由一人之手,自然会生出不少事端,且他也对不起自己父亲的所为。孟上柳颔首,骨骼分明的指尖停在桌案点动,慢声,“信上说,上官公子已经破解了令尊的秘录?”“的确……”上官皖话语一顿,目光不自觉瞥向了一旁依旧若无其事坐在那儿的凤北。这个女子为何也什么,毕竟此女子在上次亦是帮了他。“父亲的秘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