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社会背景,早打上门来了。前两天在多次通知无果后,覃家村终于断掉了厂子的水电。李登云知道后,鼻子差点气歪了,自己一亩三分地里,还有人敢不听招呼,厂子停一天水电自己要损失多少?真是叔可忍,他嫂也不能忍啊!他立刻叫守厂子的秃鹰找了几十号人马去收拾那帮土农民,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结果一场械斗打伤了对方十几人。以为对方会消停一会儿,没成想,那帮农民今天把伤员抬到滨河区政府门口了。区委书记和区长都躲了出去,留了个排位最靠后的姓于的女副区长来调解纠纷。事情闹的这么大,他的靠山阴向山也不满意,已经打电话让他尽快解决,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赶到滨河区政府。接待他的是于副区长的邓秘书,梳了个大背头,人还好说话,提议让他出点血赔点钱算了。但李登云咽不下这口气,那个邓秘书就给他支了个招,由他去说服那帮农民,把厂子贴张封条先做个样子,让那帮老农先散了。李登云先把厂里的人撤出来,反正厂里没水电也开不了工。等过几天天李登云做好市里的工作,乡里按市里的意思处理一下闹事的人,解决问题后立马复工。李登云不由佩服这当官的花花肠子多,使个拖字诀就能大事化小。按邓秘书的意思他撤走了厂里大部分人手,只留了几个人守夜。当天晚上,几个身影轻松的躲过了留守的小流氓的视线,翻进了空无一人的厂子,几包混有安眠药的牛肉打发了看门狗后,熟门熟路的从女厕所的暗门钻进了地下,地下规模不小的各类设备让他们震惊,不过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寻找,凭着多年的刑侦经验,领头的人终于在一个密室墙角处找到了个保险柜。其他人拿出摄录设备开始工作。其中一人激动地嘀咕道:“队长,这回是条大鱼吧”。领头的那人答道:“赶快工作,是不是大鱼,不由我们说了算,妈的,蹲了这么久,总算有点收获了,大家手脚轻点,所有东西都要物归原处,别露出马脚。”虽然地下兵工厂里一片昏暗,但所有人都看的出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心想队长这回跟着曾局长终于不用被排挤,要发达了吧!
这天凌晨,正在床上酣睡的杨星被手机铃声吵醒,他拿起手机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最好是好消息,我可不想早起听到坏消息。”电话里查老五的声音很激动:“杨先生,事情成了。”两天后,杨星的老妈在金谷园大酒店办生日宴,曾新生、王豫峰、于芬都先后脚来道喜,这么多市里高官来吃饭,虽然让何桂枝有些意外,但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笑的嘴都合不拢了。酒席进行到中途,三人和杨星以各自的理由离席,在漂亮的酒店办公室主任王伊人带领下来到酒店高层的一间接待室。接待室里,一位四十多岁,面容不怒而威。下巴刮得发青,留着小平头的中年人坐在沙发里,看众人进来,他只是欠了欠身,并未起身迎接。不过三人都不在意,挂着热情的笑容走上前去,主动伸出手来道:“阚市长,你好”。阚东田是辽宁人,但父母一直在京城工作,算的上是个正牌**。不过他行事低调,没有什么衙内的跋扈做派。三年前调到中原省的第二大城市九都市担任副市长,去年又升任常务副市长,可见上面对他的重视。他和市委书记谭清都是从外地调入的干部,谭清和市长丁维勇斗得厉害,他虽然保持中立,没有太多的倾向性,但九都本土派势力纠结很深,隐隐有架空他的趋势,所以最近他和谭清走的近一些。这次是杨星选择他为突破口,就是想雪中送炭,何况还有曾新生、王豫峰、于芬等本土派的倒戈投诚。这一次能扳倒丁维勇他们,投桃报李他们也能更进一步。张三眼最近心情不错,他和眼镜刘演的那出戏已经让五哥有些动摇了,五哥最近找过他,透露出想让他上位的消息。他原来不反对五哥金盆洗手,但五哥自己上岸还要带一大票兄弟走,却是让他很不高兴,帮里的骨干都跑了,自己实力下滑一大截,就算当老大也不高兴啊!所以他主动找到帮里的老冤家眼镜刘,提出联手闹一下,让五哥尽快把接班人定下来,也免得到时有别人跳出来摘桃子。很快这假戏就成了真做,两人的争吵就变成了帮里兄弟走与留的的导火索,火气大的已经动过几回手了,只是碍于查老五的权威,还没闹得不可开交,而他的心理也隐隐觉得,五哥似乎没有以前那股狠劲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瞻前顾后哪有道上混自由自在。他正偷偷和表哥联系,到时提前把查老五的位子都抢过来。这不,五哥和眼镜刘谈过后,他也主动约自己出来和缓一下彼此的关系。眼睛刘先拿了一卷图纸给他看。“三哥,现在有个大买卖便宜你了”眼镜刘的语气很亲切,完全没有几天前的强横了。“这是五哥早年在军队里的关系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