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静妃不一会,卓秉恬黑着脸就到了。
一进房门就将奕忻劈头盖脸一通骂:“老夫之前跟说的话都白说了?冲撞贵人,还死不低头,不是跟你说了,大丈夫为人能直则直,有时还是得委曲求全的!”奕忻打了个哈欠:“啊哈~师傅不好意思啊,让你罚了钱了,等过几天我让额娘给你补上,不会让你吃亏的。”“放屁!你以为老夫心疼那几个钱啊?你说这样的脾气怎么能成大事,怎么能够担当大业?还跟老夫嬉皮笑脸的。”“禁足而已么,师傅你看现在多好,奕詝和杜师傅他们都不在,我们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没事可以偷个懒,看看风景啥的,比无逸斋要安逸得多了。”卓秉恬见他死不悔改,气得就要拿起书本去砸他。“别,别,师傅,你说的我都知道,道理我都懂。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委曲求全的!”奕忻向后躲,正色道:“这些事情就是我做人的原则,也是做人的底线!原则与底线都没有了,那人也不是人了,是禽兽,甚至禽兽不如!”“师傅我相信你的徒弟不会是禽兽,而是一个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人!”屌丝男可以猥琐地在房间里看一天的a*v,撸一天的管;可以见到漂亮的mm流一地的口水;可以满桌的垃圾泡面碗,还不愿去清理,但是绝对不能不去痛斥东洋的岛国,不能不去怒骂贪污腐败,也不能不扶老奶奶过马路!做屌丝,也要做一个有原则的屌丝!不知是不是被屌丝男愤怒逆袭时的霸气所震,卓秉恬只得无奈地苦笑,奕忻说得并没有错。脸上的正气光芒还未消散,某人就嘿嘿笑着贴了过来:“师傅,我想求您件事。你看一个人在房间里读书也很无聊,想找个人来陪陪我。”卓秉恬被他的瞬间变脸弄得哑口无言:“额,那就找个上书房侍读吧。”“对呀,我也这么想的,我听闻你有个和我一样年岁的孙子卓景谦是不?您看,要不就让他和我一起作个伴吧?”“”1839年6月,虎门销烟的消息从广州传来。满朝对此均感国威大振,而道光也对林则徐赞不绝口,封赏有加。穆彰阿府中。穆彰阿党人耆英、琦善等人在堂中相对而坐。众人脸上都愁眉苦脸,偶尔还有几声长吁短叹。一刻后,穆彰阿一身便服从后堂踱出,见到众人脸上阴云密布,不由笑骂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怎么了?我可没有收到你们家里的讣告啊!”众人纷纷起身,对穆彰阿行礼。穆彰阿挥手示意让他们坐下,自己也在上座落座:“今个大好日子呢,你们别一个个愁眉苦脸的,都高兴些,哈哈哈。”“大人心情可真好,”耆英先应道,“下官等都没有这样的心情。”“为何啊?”“大人,您又不是不知,早朝时林则徐的奏报一上来,满朝文武那些态度。他在广东整了这一出()?(),今后洋人哪还能与我们合作()?(),
这条财路可就断了。”琦善忍不住答道。
耆英又补充道:“其实银子的事倒小()?(),只是林则徐如此一12@?@?12()?(),
恐怕危及大人您啊。”
穆彰阿闻言哈哈大笑:“我道是什么事呢。诸位把你们的心放到肚子里去。本中堂冷眼观他等他,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原以为林某人他还会拖到年底,没想到才六月就已经传来了好消息。”耆英不解:“大人,您这话我就不懂了。”穆彰阿斜眼看他:“耆英,有时候你也应该去地方上历练历练,伊里布就比你聪明多了。本中堂今天把话放这了,不出一年,他林某人就会被罢官去职,而诸位的银子以后该有多少就有多少,而本中堂更会稳稳地坐镇军机,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众人仍不得其解,但见穆彰阿如此笃定,便齐声称了声是才告辞离开。阿哥所偏房中。奕忻对身旁的孩童道:“景谦,你看看宫里哪个宫女好看的,挑一个,等以后哥给你做主,让他嫁给你当婆娘。”孩童涨红脸:“六阿哥,你才多大,就想要娶妻了!”“男子汉大丈夫么,当然是婆娘越多越好,孔老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怎么,你不想娶老婆?呀,难不成你好男风?不对不对,你长那么可爱,活脱脱一个正太,当个小受才差不多!”奕忻继续调戏。“我,我,我不和你说了!”这七岁孩童就是卓景谦,卓秉恬的孙子,被奕忻强征来的上书房侍读,但其实自打他来宫中连上书房的门槛都迈过,都在阿哥所里陪着奕忻禁足。而奕忻这些天来,最大的乐趣就是调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