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曾国藩商量了半个时辰之后,奕忻就赖在曾国藩帐篷里休息了。庆叔整晚上一言不发,他是个武人,对这种智力游戏丝毫不敢兴趣,好不容易等到两人说完了,拱手告辞离去了。
第二天清晨,奕忻清晨醒来,曾国藩已经不知踪影了。到了帐外,就见到曾师傅早已经开始准备催促少爷们起床集合了,奕忻四周转了转见没有可以插手的地方,便往自己的帐篷走去,他的行李都还在帐篷里放着,就是不知道小妞起来了没有。到了帐中,小妞还是在安睡,朝里面侧躺,被子像茧子一样包裹着身子。奕忻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最好称她没醒就一走了之,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将屋中散放的东西放到包裹中,奕忻突然想起临行前宜泉送他的香囊还在枕头下放着。昨晚去喝酒,他就将香囊摘了下来放到枕下,以免酒气破坏了香囊本身的味道。他侧首看向娥纶,小妞正枕着枕头,枕头下露出了香囊的一角。小心走到窗前蹲下,奕忻屏住了呼吸,伸出两指去扯香囊的边角。手指夹住香囊,刚要往外拉,小妞突然翻过身,吓得他连忙缩回手来。奕忻再看时,已经见不到香囊的影子了。失望之下,奕忻只得首次欣赏起娥纶的样子来。虽然桂良长得不咋滴,但是娥纶却是粉嫩可爱。熟睡中的小妞没了彪悍霸道的气质,就和一个普通的十二岁的姑娘没什么区别,细薄双唇有规律地轻轻张合,吐气如兰,奕忻见了几乎忍不住上去啄上一口。蹲着看了一会后,奕忻的双腿发麻,想站起来舒缓一下,右脚却不听使唤脚下一扭身子就往床上倒去。奕忻心中大叫不好,连忙用手支住,可是行军床不如土炕坚实,按下去之后对床上之人不亚于地动山摇,娥纶哪有不醒之理?小妞睁开眼睛,正好与奕忻四目相对,“遭了”念头才蹦出来,娥纶的一声尖叫就将帐篷震得抖了三抖。叫声未止,奕忻的胸口就遭到一记重击,整个身子被打得仰起,小妞条件反射一般地跳起来,一个扫腿接着跟上,踢中了奕忻的肩膀,应声倒地。“什么人敢私闯本小姐的闺房!”这两下仓促而发,并不是太重,以奕忻的身体很快就缓过劲了,但是他定睛看向娥纶的时候,心脏却险些停住了跳动。此时刚施展完拳脚的娥纶身上已经没了遮盖,精光溜溜地站在床上,双掌收于胸前,单脚挑起,摆出了标准的八卦掌的起手式。正是由于标准,胯下的风景此时正全然展现在奕忻的面前。奕忻前世虽然阅片无数,各式各样的女人身体也都对着屏幕细细揣摩过,在学校里被同学成为“大师级”的人物,但是两世为人快三十岁的人了,真正的女人身体却是头一遭见到。娥纶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发育已经颇具规模,胸前的一双小兔虽然没有宜泉的伟岸,但是也足以盈盈一握,最关键的是两腿*之间如同寸草不生的大漠,一览无遗。奕忻的小心肝剧烈地跳了三下()?(),几乎当场停止()?(),
无意识地念道:“竟然是白虎”
“什么白虎?”娥纶听到了反问道()?(),一阵晨风透过门帘吹进?♂?♂??()?(),
感到周身的凉意,低头一看,发出了又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奕忻见机早,已经捂上了耳朵。“小姐什么事?”庆叔冲进了帐篷,手中还端着一盆清水。娥纶已经将被子裹住了全身,躲到床里角落,见到庆叔带着哭腔道:“庆叔,有淫贼,他想轻薄我”庆叔闻言大怒,将水盆往桌上一放,弯腰提起了还坐在地上的奕忻,举起手来准备扇十个八个耳光先,但是一看清奕忻的样貌,顿时傻眼了:“怎么是你?”奕忻淡定地咳嗽两声:“不是我你还想是谁?”庆叔还真没勇气扇一个郡王的耳光,更何况他还是小姐的未来夫婿,只得将奕忻放下,闷气道:“郡王你怎么做出这等事来?小姐虽然许你为妻,这毕竟还未成婚,你这样子让皇上和大人的脸面无光啊,小姐的名声也要毁了。”奕忻理好胸前的衣服:“我做什么了?不过就是想!”娥纶想要起来,意识到自己的现状无奈地坐了回去,大声反驳道:“明明你就想偷亲我到一半娥纶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娥纶大小姐,你别自作多情。”奕忻翻开枕头指着香囊道,“香囊就在这。”捡起香囊在娥纶面前晃了几下,沁人心脾的幽香散了出来。“至于后来的事谁让你问都不问直接揍我的?”奕忻摸摸胸口道,“我胸口还疼着呢,没让你赔医药费就不错了。”“还你的闺房,明明就是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