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快扶陈师傅进馆。”
“等下,李管事乃是佛山义士,我洪圣馆自然要给面子,只是这两人,一个是白莲妖孽,一个是八卦门鹰犬,便是他们合谋伤了我师父,还请李管事给我们个说法?”李文茂一头雾水:“什么白莲妖孽?”见陈继羽指着黄华宝,连忙解释道:“黄老弟乃是福建永春县严三娘的再传弟子,怎么会是白莲妖孽?哦,我明白了,当是他寸许发力的拳法,那是他师门中的秘传之术,与白莲教师毫无关系,此事我以生家性命担保。”“至于这位公子,”李文茂看向黄华宝,然后微微点头对众人道,“与黄老弟有些干系,不如这样,待入会馆之后我会一一问清楚,到时候给诸位一个说法如何?”李文茂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围观的群众同意了,在他的告罪声中渐渐散去,陈继羽还不服气,但也被李文茂用陈典垣的伤势应付过去了。而奕忻与娥伦只得先到琼花会馆中呆上半天,至少将一些事情讲清楚了才能得以脱身。洪绣颜边走边安慰娥伦道:“妹妹别担心,这事在哪里都有道理,即便是李管事也不会歪曲黑白的,等那陈老修醒道。”娥伦陪着笑容,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奕忻。奕忻回给了她这事我管不了的表情,倒留了空闲的心思四下里看看琼花会馆的装饰。从会馆外就能够窥到琼花会馆的富丽堂皇,但是进到里面他也不禁暗暗赞叹了一声,会馆是标准的三进院子,入了大门便是钟鼓,在钟鼓之后则是可以拆卸安装的戏台,近日来一直有粤戏开演,因此戏台搭好了周围还装饰上了各种红花彩带,让人一看就感觉十分热闹。李文茂带着洪圣馆众人一路穿过了前院与正中的琼花宫大殿一直到了后院,后院正中是粤戏会所,到了晚间就有数十人粤戏爱好者在此聚会,此时尚早,便也冷清清的。李文茂让洪圣馆众人将陈典垣抬到了两侧的包间中,自己交代了黄华宝几句之后也跟了过去。黄华宝对奕忻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与洪绣颜一起将他们带向了另一侧的包间。琼花会馆的包间是供客人赏戏游玩的,因此装点得也很有品味,起码与广州大观楼比起里,少了暴发户的味道,多了文化人的气质。四人分主次坐定了之后,黄华宝对奕忻抱拳道:“多谢林兄弟在路上对我徒儿施以援手,使她免受了歹人的侮辱与伤害。”奕忻连忙推脱说不敢,救洪绣颜是举手之劳,倒是娥伦今日将祸水引到琼花会馆,让黄华宝遭受这无妄的祸事,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道:“无论是谁,见到这情况也会出手相救的,倒是今日的事情让黄师傅费心了,我心中十分不安。”黄华宝摇头道:“客气什么,陈典垣虽然武艺不错,但是江湖儿女讲的是无愧于心,他竟然对尊夫人胸怀不轨,罔顾了他一身功夫与他师父一世英名!”黄华宝说的时候有些激动,义愤填膺之状让奕忻更加不好意思了,摸摸鼻子道:“其实其实,这事情并不是如贱内说的那样。”他将之前的事情澄清了一遍,说到最后,也不好意思看黄华宝了,只能抱歉道:“事情就是这样,实在是抱歉,小娥她还是小孩心性,一时兴起,还望黄师傅见谅。”“原来如此,我道陈享怎么交出这么样的徒弟来。”黄华宝习惯性地苦笑,“看来我也是好心做了坏事了。”“这是我们的不对,黄师傅不必自责,那陈典垣的医药费便由我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吐着舌头的娥伦,从怀中取出了银票:“这一百两银子还请黄师傅代我转交给陈典垣。还有一百两银子是交予黄师傅的,聊表歉意。”黄华宝接过银票,只收了一百两,将另外一百两还给了奕忻:“你当黄某人是什么人?银两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浮云,看林兄弟身负八卦门的武艺,应该是京城了个八九不离十。奕忻便笑着与黄华宝拉起家常来,黄华宝对北拳与为朝廷效力并不在意,一时聊得还算开心。不到半个时辰,就有小厮过来禀报:“黄师傅,那人醒过来了。”黄华宝起身告辞离去看陈典垣,只让洪绣颜招待好两人。到了安置陈典垣的包间中,黄华宝就被满屋子的药味熏得皱了下眉头。再环视房间之中,洪圣馆的弟子中只有两人在旁照应,李文茂坐在软榻边上和陈典垣笑呵呵地说着话,见到黄华宝进来,连忙起身拉上了他的手到了床前,笑着道:“你看这就是我之前给陈师傅信中提到的人,原本以为今日你不会到琼花会馆来,没想到你们两个先交手了”陈典垣的胸前包上了纱布,低笑着道:“黄师傅的功夫果然是厉害,我是班门弄斧了。”话语之中有些萧索的意思,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黄华宝知晓真相之后心中也颇